整个人眸子赤红的像只发狂的野兽,而女人因为他的狂野蛮横的掠夺陷入痛苦的挣扎中。
安七月吃痛。
她抬手连连捶打男人,咬着唇委屈的道:“季流年,我疼!”
身上的男人顿了一下,如梦初醒,像走火入魔的猛兽忽然苏醒,陷入深深的自责。
季流年衣裳端正倒是没什么,房间虽然打了空调,但因为房间大,安七月又被剥了个精光,娇娆的酮体汗毛颤栗,起了层层鸡皮,还是能感到丝丝的凉意。
季流年吻着细瓷的肌肤,将安七月从沙发上捞起,抱着向卧室走去。
即便是抱着走过去,他也没放弃一丝一毫的zhuang击。
这样的姿势,每走一下,都仿佛要进入到灵魂的最深处。
安七月哪里受的了,她咬着男人的肩胛,闷闷的像猫儿一般控诉:“季流年,你就知道欺负…我。唔…啊~”
后面的话,显然被男人激烈的吻堵上,咽了下去。
…
欲望就像是闸门里的水,一旦打开,如洪水猛兽,覆水难收。
季流年不知道拉着女人做了几次,从床上然后辗转到沙发最后在浴室结束。
好似只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才能证明他们的心贴的很近。
灵魂贴的很近,空洞而漂浮的心脏也是满满的充满热血,而不是害怕,恐慌,惶惶无措!
季流年将困恹恹的小女人从浴缸里捞起,扯过浴巾将她包裹好抱出浴室。
他的唇时不时的落在她的腮边,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极,他道:“累不累,明天想去哪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