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哥哥…你不记得两个月以前,你喝醉了的那一次?你…要了…我…孩子就是你的…我没有跟别的男人…那个过!”
季流年冷芒的眯着眸子,斜倪着她,道:“单一一小姐,那个?是哪个?你这种在军校被无数个男人上过的破烂货,送给我的狗,都不想动你,你觉得老子是瞎了还是残了会上你?谁允许你这样的污秽,出现在我的别墅里?又是谁给你的种,敢在我这里胡言乱语?是我的母亲大人么,还是想做帝都第一望族的单家老爷子?”
季流年说完,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抬脚将那个家庭医生踹开,居高临下的看着捂着肚子疼的单一一。
他看的眸,就像是看一只浑身沾满了屎的丧家犬无比嫌弃。
若不是很有必要,他都懒得多看她一眼。
他道:“单一一小姐,像你这种满腹心计又丑又蠢的女人,怀了不知是谁的野种也想爬我的床,你是觉得你忽悠的了我母亲大人这一关就算是过了么?这么寡廉鲜耻的贱、货,你是怎么好意思在这里逞能的?就算是给我一根棍,操、你…我都是没有半点兴趣的。所以,麻烦你五分钟之内滚出我家,带着你那个同样不知廉耻的母亲一同离开…”
“给老子滚!”
季流年最后那四个字是用吼的,像盛怒中的狮子,狂野的吓人。
单一一的母亲比单一一更怂。
她一边忙着配合保镖将单一一扶起,一边低声下气的对男人道歉,道:“五爷,对不起,是一一这孩子不懂事,缺少调教,平时开玩笑开惯了,您消消气,我这就带着她离开。”
季流年默不作声,懒得看她们。
他收回冷凉的凤眸看向二楼时,心猛然一抽,蓦然提到了嗓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