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y打开车门走下车,接通了电话。
简约声音显得有些焦躁和不安,她嗓音有些嘶哑,估计是长时间没喝水的原因,“小姐,您先跟公爵少爷回巴黎,我这边没事。可能暂时回不了巴黎,晚几天再回去。”
Amy关切的与她唠叨了一下她受伤的情况之后,大概知道这点挫骨的伤对简约构不成伤害,主要是简约骨头疼,让她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所以没办法跟她回巴黎。
Amy觉得简约回不回巴黎暂时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解决她与夏殇的终身大事,也好了却一段前尘往事的虐缘。
那些过去,总是要有个善终,她如今才能过的心安理得。
Amy握着手机,嗓音压低,带着几缕心虚的问道:“那个简约,我问你,我平时待你如何?”
简约跟着Amy一年半的时间,从她做Amy保镖的那一天起,Amy基本上待她亲如姐妹,除了未婚夫没能拿出来分享以外,好到内衣内裤都是可有共享的。
何况,一年前,简约父亲心脏病的高昂手术费,也是Amy垫付的,除了垫付医疗费用,就连配备的疗养医院以及做手术的医生都是最好的。
这对于简约来说,就是活菩萨转世,大恩人。
不存在,Amy对她好或者不好。
简约平时性子看上去内敛,坚强,鲜少在外人坦露自己脆弱的不堪的一面。
所以,Amy这么一问,反倒是让她心头蓦地哽了一下,忽然那股酸涩的感动就沾满了整个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