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常怀带着几个肌肉彪悍的保镖出现在总统套房里。
那时,白考儿正慵懒的趴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红酒。
她通体只穿了一层白纱,纵使室内光线昏暗,但那若隐若现女人娇娆的曲线,还是玲珑曼妙的跌进他们的眼底。
常怀耳根子发烫,眼睛都红了。
老实说,他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亲眼所见,女人这个样子。
他将视线别开,落在额头青筋暴突的男人脸上,嗓音带着几缕急迫:“五爷,您怎么了?”
季流年撇了一眼常怀身后一同跟过来的江直,道:“夜欢醉,要怎么解?”
江直黑眸熠熠的跳跃了几下,大概有几缕小兴奋,惊讶的道:“老天,五爷,您重了夜欢醉的春//药了么?您竟然还能忍住,保持如此冷清自持的理智,简直就是我仰慕的神啊……”
季流年睨了个冷眼色给他看,江直立马就正经儿了。
他道:“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找个女人做。但现在少夫人也不在帝都啊,那您也就只能委屈一下,先打一针解药,在用柠檬水泡上个把小时,就差不多解了。”
季流年浑身像被十万只蚂蚁同时啃噬了一般,烧的小腹剧烈的胀痛。
他压抑着喉管深处的怒火,道:“一群废物,这个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还不去给老子准备解药?”
…
十分钟后季流年接种完解药,体内的火隐约被压住,但骨血里的兽浴依然崩腾不息的在狂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