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微微撕裂开一道血肉模糊的河,有些疼,有些涩,急需一抹温凉的药,来抚慰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嗓音沙哑,透着几缕微凉,“你…不是在医院?”
简约簇簇小眉头,嗓音低低凉凉,像一缕春风,听了叫人微醉,“我想你了,就来找你了。”
夏殇簇眉,淡然的嗓音压抑着汹涌澎湃的怒火,“胡闹!”
简约抿唇,心底有些不开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开心,她只知道,她要早些完成任务,好去回复小姐交代的。
她静默了片刻,道:“昨晚你喝多了,我爬窗潜进了你的房间,然后给你喂水喝了那种药…所以没有半点的意外,我们…那个了…”
但是她第一次干这种缺德的事儿,药没有把握好,下的多了,以至于这个男人折腾她快到天明才结束。
结果,受罪的还是她,何况……她是第一次…与男人……
简约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在坦露这种事情时会叫她难以启齿。
她顿了顿,道:“你压着我……叫一个女人的名字,情浓深处时,你流泪。我原本打算睡完你就跑的,但是你紧紧抱着我不放,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不停的哽咽,我很难受,就留下来了。”
夏殇温润如玉的俊脸,隐隐流泻着极低的气压,女人的手还搁在他的腰间,他能感受到她手心上传来的汗湿。
她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微微轻颤,像是因为心慌而在掩饰着什么。
夏殇到底是没忍心对她发脾气,毕竟睡了她的人,是他!
他翻身下床,无情的背对着她,嗓音是按压怒火而后的薄凉寡淡,“你走吧!”
他说完,抬脚踩过地上摔落一地的狼藉,女人破碎的布片,零零散散,可见昨夜战况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