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简约是又气又急,暗骂全世界的男人都是衣冠禽兽,看着都是一派禁欲系的高贵男神,实则都是禽兽化身。
她感觉脸颊红的滚烫,想要从男人身上跳下,却被男人按住肩头不让她动。
她刚要发飙,说他们已经没了那种睡的关系,请他自重。
但偏过头去,却刚好瞧见男人正神情专注小心翼翼的给她那支受伤的胳膊擦药膏。
药膏清凉,抹上去十分的舒适,凉飕飕的。
男人抹完,对嘴又轻轻的吹了吹,大概是见药膏不在黏湿,便在她出神之际放下她的胳膊。
夏殇随手将药膏拧好,搁在简约的手上,道:“一日三次,三天就可以好了。这种药,市面上买不到,别浪费。”
说完,夏殇起身往盥洗室走,他拧开水龙头,用水将香皂打湿,搓了几下将手洗干净。
简约跟过去,依靠在门框上,弯弯嘴道:“几点出发?”
夏殇瞟了眼手腕上的表,道:“没航班了,要明天。”
简约漫不经心的噢了一声,又道:“那我弟弟…”
夏殇用毛巾将手擦拭干净,转过头看着她,浅凉如玉的笑了一下,“那要看你乖不乖,听话不听话,嗯?”
简约撇嘴,道:“怎么样才算叫乖,才算听话?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没什么思想,很好哄骗么?”
夏殇淡淡的看着她,那眼神无疑就像是看一个还没张开的孩子。
他薄唇化开一抹笑意,简约只觉得周遭的光华都失去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