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的脚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大掌下移,仅仅的捏住了她那支不安分的腿。
并强硬霸道的俯身底下头,含住他蓄谋已久就想要含住的那抹嫣红。
她喝了果酒,空腔里有股甜甜的水果混合着酒香的气味,原本只是一个惩罚性的吻,就那么被他软磨硬泡没羞没躁的发展成了一个法式深吻。
女人滋味太好,季流年发誓若不是场合不允许,他可能会压着她就在车里做一次。
季流年松开她,盯着伏在他怀里娇喘连连,浑身无力的小女人。
她好像很气,大概是那种许久都不曾发过脾气,此刻攒集了一股恼意,抬手就往他脸颊的方向打去。
季流年在掌风就要贴到他的脸颊时,截住她的手腕。
艾米气的眼睛通红,欲要大力抽回手,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她那点力气压根就使不上全力。
几番折腾下来,她出了一身汗不说,眼眶竟然泛着点泪光,似是盛满了天大的委屈让男人看着心都快揪了起来。
她哑着嗓音,委屈的道:“季流年,你怎么那么无耻?你明明已经惹了我,为什么还要在这之后跟别的女人鬼混?你明明已经鬼混了,现在又跑到这里来对我做这些,又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跟你那些个上杆子爬你床的女人一样吗?想要就要,想扔就扔?还是你觉得我是孩子的母亲,所以必须要让我做回你的太太?”
季流年被女人忽然大声的说话,木怔了片刻。
他钳住女人捶打她胸膛口的小手,道:“七月,你是不是误会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