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止水,喝的有些微醉,踉踉跄跄的从的士上下来,然后围着骚包的车身转了几圈。
她眯着眸子,嘟起红艳艳的嘴唇,暗自琢磨着,这辆车怎么就有那么几分眼熟呢。
她绕到车头的位置,单手撑着自己有些沉重的脑袋,拼命的回忆着。
她思来想去,纳兰最近没有买新车,这车绝对不是他们家的。
引擎盖有点热,估计这车熄火没多久。
她绕过车头,来到驾驶位,醉意朦胧的眯着眼透着玻璃车窗希望能从里面看到什么。
太黑了……头也昏昏沉沉的,看不清。
她瞧不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恼意,抬起尖细的高跟鞋就揣一下车门。
奈何,车身坚硬,她气倒是没怎么出,反倒是把自己的脚给踢痛了。
她疼叫了一声,捂着脚就坐在了地上,倒抽着凉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真的脚疼,她捂着脚揉了好一会儿,就嘤嘤嘤的发出低泣声。
嘴里还时不时的咒骂几声,跟她平日里一派端庄的高雅相差甚远,毫无半点形象可言。
她哭了一会儿,觉得口渴的厉害,翻出包包,随便的将包里的东西都空了出来。
看到一个盛着液体的瓶子,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打开就喝了起来。
这是她平日放在包里用来解馋的冰酒,她这两年酒瘾极大,每天不喝上两杯,都感觉自己那一天算是白活了。
但,酒大伤身又误事,因为贪杯夏氏错过了几张大单。
最后她痛定思痛决定戒酒,所以把原本包包里的白酒换成了冰酒,就是为了酒瘾发作时能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