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因为腰椎的长时间受力,而使得腰痛加剧,越发的不舒服。
如此,他只好侧躺着。
可能,疲倦使得他的思绪空前的清晰。
他脑畔里来来回回都是苏阡陌以及季流年那些冷嘲热讽的话。
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越是无比的清晰,他就越是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放肆狂野的冥想。
他总是在想,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睡了吗?
睡在哪里?
四奎说她回纳兰府上了。
是不是,此时此刻,她醉在那个男人宽厚的怀抱里,正酣甜入梦。
就这么光是想想,心底那抹空洞像是被填满了棱角坚硬的碎石,一下又一下的喇着他的心口,钝痛而尖锐。
莫临风忍了不这种煎熬。
他强硬的起来了。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的出门。
门外有值班的保镖,见自家大BOSS忽然出现,惊的脸色都僵硬了几分。
莫临风示意他们不要出声,淡淡的嗓音寂寂寥寥,“做你们该做的,我到楼下走走。”
其中一个保镖难掩担心,道:“先生,这么晚了,您…这身子不太方便,不然我叫四奎陪您。”
莫临风不悦,心里像卡了梗刺,好想骂老子身子骨怎么不方便了。
他嘴角抽抽,“滚!”
保镖…
莫临风不想叫人跟着,自然也没人敢跟着。
他走路姿势桀骜不驯,身形欣长玉立,最后消失在楼道深处,半点也瞧不出他是个有腰伤的人。
莫临风乘坐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坪,找到了自己的西贝尔。
打开车门,抬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