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径直倒在后座上,后背猛的贴到座位,秦苒挣扎起身,钟致丞也已钻进来。在她上方,钟致丞居高临下伏在秦苒面前,双手支在秦苒腰两侧的位子上。
“喂,”秦苒不满。钟致丞兽性大发也不分时候,这是在车里,又不是在床上。
她双肘支在身后,上身微微挺起,企图翻身。拮据的地方本就空间有限,钟致丞在秦苒上方,占了大片地方,压迫着秦苒,让她无法动弹。
钟致丞眼神迷离,早已变得混沌,秦苒叫他的名字,想阻止她,不料她挣扎的声音像一声声呼唤,反而更能刺激钟致丞。
“嘘——别动,”钟致丞好听的声音在秦苒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脖颈处的肌肤,痒痒的,热热的,柔柔的,令她浑身颤抖。
“钟——钟致丞,这里——”秦苒还在拒绝。钟致丞浑身气息将她包裹,周围气压仿佛都低了一截,令她有点呼吸困难。
“别说话——一会儿就好,”钟致丞的声音像咒语,带着魔性,勾了秦苒的魂。
他微凉的唇瞬间沾上秦苒两瓣樱红,带着丝丝田蜜的味道,他势如破竹,由刚开始的紧锣密鼓到后来的攻城略地。节奏快而猛,秦苒来不及反应,一路被动。
她被动的被钟致丞牵引着,呼吸困难,连身体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要不是钟致丞单手扶着她,估计她掉下去都没察觉。
钟致丞的手不知何时探入她的衣摆,细腻温热的手掌摩擦她腰部的皮肤,秦苒像陷入陷阱,唯一的出口掌握在钟致丞手中。她拼命想抓住钟致丞,但钟致丞就是不救她。
“不,不可以,”趁着换气,秦苒混沌的神智还残留一丝清醒。
“不可以什么?”钟致丞嘴角勾起一抹魅惑而恣意的笑容,像夏日里的风,带着万种风情静候百花绽放。
秦苒执拗的偏过头,不看他。其实她是不敢看他,此刻的她羞愤,气他也气自己。
钟致丞衔一抹恣意的轻笑,“走了,”说着,他轻轻掐一把秦苒的腰,翻身下车。
钟致丞太坏了。
秦苒捂着脸羞愧的起身,逃一样跳下后座,火速窜到驾驶座,趴在方向盘上,将脸埋进去。
“开车,”钟致丞坐进后座,伸手拍拍秦苒的肩膀,将她叫起,伸在她身侧的手上挂着车钥匙。
秦苒也不看,一把夺过。插钥匙,发动车,打方向盘,一气呵成,心里怀着刚才积聚于心的羞愧,将车开出停车场。
一路上,秦苒好几次透过后视镜偷偷瞄后座上的男人。
越到后来,秦苒越大胆起来。还冲着后视镜里的某人吐舌头,做鬼脸。
任凭秦苒自娱自乐,钟致丞靠坐在后座,看着像闭目养神,又像真的睡着了。他细腻的肌肤在闪入车窗的路灯的印衬下格外白嫩细腻,连秦苒都自愧不如。
钟致丞生了一副好皮相,“钟美人”
的诨名很配他。
秦苒专心致志的开车,殊不知车后座上的人多难受,要不是怕秦苒难堪,他想尊重她,钟致丞怎么愿意轻易放过秦苒。
秦苒以为钟致丞故意逗她,捉弄她,殊不知钟致丞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这种生理本能,不论什么职业,都无法刻意忍受,尤其是——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心头好。
钟致丞心里烦躁,为了平息脑海中的某些想法,他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女人,不去想眼前的女人。他忍,从逐鹿中原到家不过半小时,转眼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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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阳光从巨大的窗户照进客厅,茶几上的果盘里,那颗插着刀的苹果上的刀口已经氧化变色。客厅的灯还大开着,被阳光多去了昨夜的辉煌。
窸窸窣窣,“咔嚓咔嚓,”开门的声音。
“小祖宗,这么早,咱们偷偷回来,陆总要知道,肯定要扣我工资的,”简单低声哀嚎。
“嘘——”陆妏小小的食指放在嘴上,“简单叔叔,我不告诉爸爸是你送我回来的。”
“哎呦喂,”简单哭笑不得。大小姐啊,昨天是谁把你带走的?今天你突然跑回家,陆总不找他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