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被你杀死了,为什么还要管你的心情?”
芭朵觉得,像她这么配合的“死刑犯”简直亘古未有,他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作为产品供应商,怎么可以不顾用户体验呢!”
李青衫郁闷的在她挺翘的肉臀上拍拍,感觉可没劲儿了。
“你可以退货啊,我又没求着你使用。”
芭朵脸上泛起一丝笑意,觉得某人越磨叽,自己就越安全。
到时候他自己打退堂鼓,就怪不得自己了!
“我要给差评!”
李青衫觉得自己太委屈,做坏人做的一点成就感没有。
欺负人的时候,人家当你不存在,想想就觉得悲催!
芭朵故意扭扭屁股。
“你打算把差评贴哪边?”
“……”
我两边都贴行不行!
“你在玩火,你造吗?”
李青衫在上面大力拍了一下,气呼呼的道。
“当然知道了,我来的时候就是在玩火,刚刚第二次出手,都可以说是玩命了。”
芭朵又不是小孩子,作为一个杀人无算的杀手,她心智要比强的多,又怎么会分辨不出利弊得失?
嘿!
既然什么都明白……
就不跟你客气了!
开门掏枪前刺!
动作一气呵成!
李青衫终于满足了芭朵作死的愿望。
“哎呦!别动!疼!”
芭朵死死扒着椅背,眼泪都下来了。
“……”
没动!
老实待着呢!
李青衫怎么都算身经百战了,刚刚自己干了什么,他是一清二楚。
“我说,我就想开开洋荤,你整个处女出来是什么意思?”
“你们华夏男人不都好这口?”
芭朵来华夏日久,对其国情也算知之甚深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某人有动静,她好奇的问。
“怎么不说话?”
“无言以对怎么说?”
李青衫以前在国外混过,有些事情是在所难免的。尤其是冒充佣兵练手的那一段时间,烈酒,女人,性是怎么都绕不开的话题,西女也开放热情,今天跟你,明天跟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凡事总有例外,她们也有痴心长存,忠贞节烈的。碰不上怎么都好说,碰上了……
纠结啊!
“你还有无言以对的时候?”
芭朵觉得这简直比铁树开花还难得。
“虽然少,但总是有的,不过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吧?”
李青衫觉得,此刻他们哪里像交-欢的饮食男女,分明就是两个闲扯淡的无聊人士。
“那你想聊什么?”
芭朵也没进入到某种状态中去。
“别说话,用心感受。”
李青衫打算用肢体语言和她好好唠唠。
我就要说话!
芭朵可不想听他的,不过她虽打定主意听话,可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尽往外秃噜有趣的音节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位置也已换过无数次,此刻李青衫正坐在沙发上抱着芭朵聊天。
“现在咱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聊聊了?”
芭朵骑坐在他身上,与他肌肤相接,整个人懒洋洋的,看上去软的就和没了骨头一样。
“你想聊什么?”
“你姐姐呢?”
李青衫觉得形影不离的两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分开的。
“你在替她担心?”见他不言不语不置可否,芭朵只能接着说,“她很好,你不要想多,只要给她打个电话,她马上就能过来。”
“既然没人拿她的命相威胁,你今天闹什么呢?”
她第二次动手太过不寻常,让李青衫瞬间想了好多。
拿她姐姐的性命威胁她做事,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第一次出手,就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骗过你,偷袭能不能得手。你知道的,我输给你,一直都不服气。”
芭朵说到这里,嘴一扁,好像很委屈似得。
“第二次出手,就想知道你会不会杀我。”
“如果我毫不留情的杀了你呢?”
李青衫板着脸问。
这种试探太凶险,若他还是当年杀伐决断、毫不犹豫的军人,她这时哪里还有命在。
“我就死了呗。”
芭朵认为他若痛下杀手,自己唯有死路一条,丢下姐姐跑去天堂找父母了。
“我要不杀你呢?”
李青衫特别想知道她冒险试探的因由。
“我们就可以合作了。”
芭朵要做很危险的事,队友选不好怎么行。
就像这样“合坐”?
还是别的“合做”?
李青衫脑中瞬间转过两个龌龊念头,不过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你不远千里跑到华夏,用身体和生命来试探我,就是为了寻求合作伙伴?”
芭朵白他一眼。
“你又想多了,我们来找你是因为有人下了杀单,要买你的命,试探你只是顺便的事……若我第一次出手成功了,就没有试探这回事了。”
“……”
靠!
又是哪个在惦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