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韩言都吸一口冷气不是说他想起来了前世所学到的历史知识,知道了这个所谓的‘蒯越、蒯异度’是谁。而是这个韩言看蒯越实在是有些熟悉的感觉,好像在韩说的书房之中的某张画卷之中见到过一般。
虽然说画卷之中画出来的很少说有跟原人一模一样的,但是韩言却不是看出了对方的面貌,而是气质。对!就是气质!跟那画卷之中的人一模一样!
至于说那人是谁,韩言却是不知道了,韩说的书房之中画卷众多,也少有署字的,别说画中人是谁,就连画作的作者韩言都不清楚。不过,这并不妨碍韩言的惊讶。
不过相对应的,韩言的惊讶倒是把蒯越给吓了一跳,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说道:“公子认识在下?”
“不认识!”
对于蒯越的这个问题,韩言直截了当地给出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答案。
“这……公子,您别玩笑!”听完韩言的答案,蒯越只觉得自己的满门上都已经渗出了汗,苦笑了两声之后,蒯越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韩言,只能是放弃指责,回到正事上面,“公子,在下有事与公子相商!”
“哦?有事相商?那你说吧。”
既然对方有事情找自己,那韩言自然是想听听对方的来意,不管是为了蒯越身后的大将军,还为了对方身后那另一层身份。
“这个……”
蒯越得到了韩言的认可,却仍旧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神扫向一旁的黄忠,意思不言而名。
“没什么,这是我的亲近侍从,你但讲无妨。”
看蒯越犹犹豫豫的样子韩言就明白对方是想跟自己单独聊聊,不过在不明白对方另一层身份的情况下将黄忠这么一个能征善战的人支使开,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蒯越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公子,在下与你所说的,乃是有关身家性命的大事!别说是您的侍从,就算是亲近如您的夫人也不能在旁边陪同。要知道,这可是比得罪中常侍张让还要严重的事情啊!”
“比得罪张让还要严重?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看到对面的蒯越已经慎重了起来,韩言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悸,感觉对方所言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这……”看着韩言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样子,蒯越也是有些无奈了,只能是稍微的透露一些,以引诱韩言,“是有关公子先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