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是被成为“上帝之眼”的神秘少年,除了受到风之国政府的特殊关注和照顾以外,同时还是站在世界焦点的顶峰上的一个人。之所以被上帝之眼,是因为传说原田知道世界上所有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包括一些细思恐极的细节。而与原田相对应的,是B班不起眼的女忍者杉。她是被成为能预测未来的神。因为风之国一次性把握住了一次性把两个人才搞到手的好机会,令他国羡慕不已,这也是许多小国不友好地逼近风之国边境地区的原因之一。
第二个原因,我也很清楚,那就是我。世界上那么多人中,只有几十个是日向家拥有白眼血继限界的忍者,而那几十个人中,只有涑月和我拥有一只白眼。当然了,涑月的价值远远高于我。涑月两只白眼的能力都集中在了一只眼睛上,以至于他的视觉范围是正常白眼持有者的两倍还不止,而且视觉没有死角,能够快速对黑影作出反应。白眼几乎已经成为了世界仅存的唯一瞳术血继限界,据说火之国的写轮眼只剩下一个继承人。
每一次在突然间看到原田,尤其是那一头墨绿色直发,都让我感觉冷彻骨髓,全身都有一种冰凉的感觉。不是因为害怕或是瞬间的杀气,而是……他的身上流动着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异流,如果除了他以外每个人身上的血都是一样的,那么他的就与我们不同。当他的“感知能力”像天罗地网一样笼罩住这个世界,把每一个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块皮肤都封得密不透风时……你是什么感觉……而他,从来没有察觉到任何一个人看到他时眼里浮现的怪异神情,只是天真地笑着,向身边的人打着招呼。
之后,他花了短短的5分钟向我打听了一下几件事:“赈他们第四班关系还是不行吗?”“山介没有再出现或是什么的吗?”“潘佑郎有没有被风之国的人追查到?”
很巧的是,他所问的所有问题,都是我不知道答案的。同时,他这么问,也是因为他不知道。而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走回去时,我又意外地遇见了杉,真是巧。我跟她说了原田是事情,她说她以前也听说过我们班的这个人。她说她一直很想见见他的,只是没有合适的时间,因为她去找他时他的身边都有人。我并不为她感到遗憾。就在我们准备道别时,她突然对我说:“月夜修,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我转过头很奇怪而且很好奇地望着她,“我看见你们家里有一只毛茸茸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就是毛茸茸的东西,会动的。”她说。
我想,我又没有养什么动物,怎么会家里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但是想想,杉说出来的话虽然时常是没有科学性的,而且还很离奇,但是她的话很可信。
我怀着很好奇而有些害怕的心情进了家门,然后开始乱晃,试图找找家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说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而且会出现在我家里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只虎斑的猫了。上一个星期我在大雨中救了它的命,最后它却攻击我,最后跑了。它是很吓人。但是,一只猫而以,不管再怎么聪明也不应该能够手无寸铁的进入门窗全锁起来的我的家。
后来,我没有在家里发现任何异物,要说毛茸茸的东西,我小时候的布娃娃,现在是龙太的了;当毛茸茸的东西范围缩小到毛茸茸的动物时——没有,家里没有符合这个条件的生命体。人类总算不上毛茸茸,又不是野人。
中午的时候,我去了训练场,还特地去找了藤月浩,他很愿意协助我训练。我在他的严格辅导下训练回天和日常体能。每一次体能训练,都是按照先按照一个速度跑步10分钟、俯卧撑200个、仰卧起坐200个、蹲起200个来的,最后是拉韧带。这是我最擅长的,日向一族传下了优秀的身体柔韧性,使我能够轻松突破这一关。只是,前面的蹲起是我最吃力的,因为前面的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已经耗费了我打量的体力。飒人和慕不仅是那种做了100俯卧撑就要累趴下的人,还是韧带超级差的那种。拉韧带的时候,飒人总是各种尖叫,就像遭受了酷刑一样。
而且,藤月老师交给我们的拉韧带的方法很特别。劈横叉的时候,总是屁股贴着墙壁或是树,另一个人骑在他腰上,用腿固定住下面人的膝盖,好使下面的人不偷懒,同时往下压。脚心对脚心的拉韧带,就是一个人把双脚架在那个人的膝盖上,往下压。不知道藤月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如此有创意的拉韧带方法。我却是从来没有试过,因为我本身韧带就已经好到劈叉已经可以超过180°了。
练习了将近2个月了,回天还没有完全练成。型倒是已经成了,能看到蓝色的查克拉球,但是每一次我释放出来的查克拉都不均匀。所以有的地方能进行防御,而有些地方会让苦无直接穿过去。而且我的回天坚持的最长时间不过4秒钟,离修一先前给我设定的最少10秒的目标还差的很远。今天,我把回头的坚持时间提升到了6秒,可惜查克拉控制的还是不完美。因为利用查克拉加速,我每一次都会消耗近3分之1的查克拉,也就是说,回天用3次,我就没有查克拉可以用了。藤月让我没什么事或是不能做剧烈训练时,就腾出时间提炼体内的查克拉,他要我在体内形成一个更大的堆放多余查克拉的空间。这样,在紧急时刻我可以拿出大把的查克拉来用。在加上,多次的实战训练使我的体术实战经验大大增加,多亏了敬业的老师——藤月浩老师。
“月夜修,你是通过查克拉的性质让自己的行动变得迅捷的吗?”他问我。
我心里一惊,以为他不喜欢这种加速的方式,但还是回答:“是的。”
他皱了一下眉头。
“真是特别的查克拉变化……”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可以说是——难以置信,然后说:“这也算是一种不用结印的术了,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嗯。”
“叫什么?”
我懵了。“什么叫什么?名字?”
“是啊。”
“没想好,我一半就说……查克拉加速吧……”
他挑了挑眉毛,好像在嘲笑我:“好土的名字……”他当然没有说出口,尽管他心里可能真的是那么想的。
“为什么不去一个正规的名字?”
“因为……因为,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正规的术。”我依着他的话说。
“那么,叫‘隐实移动’怎么样?”他问,“因为时隐时现,但确实实体在移动,就叫隐实移动。”
我非常高兴藤月帮我突破了给术取名字这个难关,而且还蛮好听。我也有了第一个属于自己的正规的术了。
训练完,我和藤月坐在训练场破旧的座位上,喝着凉水,谈着以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