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楠红果果的威胁,站在胡杲身边的随从,轻轻向前踏出一步,一股真气荡漾开去。薛楠感受到高手气息,全神戒备。那人见薛楠没有出手的意思,也就不便轻易造次,收回了脚步。
“啊?”胡杲这人横行惯了,也胡搞惯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横的。当下有些委屈的说道:“他弄死了我的大将军,我砍他一条手臂怎么了,我有错么?我已经是轻饶了他好吧?”
薛槑再也忍不住了,看着这个嚣张惯了,有些幼稚到脑残的贵公子,平静说道:“一条狗而已,值得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找我麻烦,你好歹也是大家族出来的人,能不能有点素质?”一想素质这词用得不当,改口说有点修养,继续说道:“大不了我陪你一条老虎,这样可以了吧,比你的大黄狗强多了。到时候,你不要吓得尿裤子就行。”
“笑话,我会害怕老虎,老虎狮子我徒手打死好几只。”胡杲脱口而出,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吹牛逼。不过我堂堂小爵爷,吹个牛逼怎么了,谁敢当面戳穿我?
“那就说好了,我日后送你一只老虎,算是赔偿你的大黄狗,你不许再找我的麻烦。至于你是要徒手打死,还是当成征西大将军,全凭你的意思。”薛槑言语中有些讽刺之意,随即说道:“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打死它,牵出去唬人也好啊,也给你长脸不是?”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打死那老虎了,可不是我武功不行,这点你们要弄清楚。”胡杲就坡下驴,随即说道:“不过你要是弄不来老虎怎么办,或者拖个十年八载的,我岂不亏大了?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看这件事很难……”
薛楠冷哼一声,没好气道:“不就是一头老虎么,我二哥可是要建立马戏团的,莫说抓来老虎,让老虎钻火圈也行,你这井底之蛙,哪里知道我二哥的厉害?”
胡杲再度脸红,被人这么损还是头一回,他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好,要是你真有本事让老虎钻火圈,我、我把这颗头赌给你。你要是做不到,就砍下自己的头,你敢不敢?”
他的话说出来,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薛槑淡淡一笑,说:“我要你的头干什么?做尿壶还嫌瘆得慌。一年之内,若是我不能给你一头老虎,我随你处置。”
“我要老虎钻火圈,你能做到我就服你,我拜你为师。做不到我就宰了你,剁碎了喂狗。”胡杲不依不饶,嚷道。
薛槑点了点头,平静的回答道:“就这么说定了,我不想被你宰了,所以只能委屈你准备拜师礼,我也勉为其难收了你这徒弟,教导你不要这么残忍,要心存善念。”
薛定国脸成了猪肝色,芸娘嘴巴张得老大,其余众人也都露出惊讶的神情。这小子到底何方神圣,竟敢口出狂言,还要教导胡大少如何做人?
胡杲一丝不苟说道:“口说无凭,我们立下字据,一年后我来收你狗头。”
薛槑点了点头,说道:“兴许不用一年,到时候,你要以拜师礼对我,要交学费,要递茶,要三跪九叩,一样也不能少。”
薛楠插嘴道:“二哥,交学费是什么,是赠送六礼束脩吗?”
“啊对,就是交束脩。”还不熟悉古代特有名次的薛槑暗中感谢薛楠替他解围,对薛楠竖起大拇指,赞叹她聪明伶俐。
薛定国让人取来纸笔,写好字据之后,胡杲让一个帮闲割破手指,他要用他的血摁手印。薛定国忙说不用,他有印泥,胡杲再度尴尬,死不认错,说习惯了血指印,印泥用不惯。薛定国怔在原地。
两人摁完手印之后,胡杲正要带人离开,薛家一名家丁便匆匆跑进来,说谭公公带着几名带刀的宦官赶来了,要居中调解争端。
胡杲冷笑,骂道:“死太监,带着刀来劝架,当我傻子么。走,我们去会会他。”
薛定国悄悄握起拳头,暗骂谭谦来的不是时候,事情刚刚解决,他这时候跑来添什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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