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的家伙立刻仰起脖子,对着上面说:“哈哈,怎么了?你也想那个女人了吗?你这么一说我又想了,不过出来也好,在哪儿我受够了,每天对着他们那几张板着的棺材脸,老子都觉得自己的菊花有些不保。”
树上的那个家伙,身上绑满了翠绿的小树枝,而树下的同伴,却对这种伪装不以为意,所以他只穿了一件破旧的服装。
这家伙刚才是因为吃疼才捂着肚子,可是这会儿却因为大笑而捂着肚子。
“好了。别笑了,等会让笑声让他们听到,回去又要被骂了!”
“卧槽,他们也跟着来了?”
“好像是瘸子让一个家伙跟在后边,还以为我不知道吗?曾经我也是在保安部呆了很久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是白呆的?这点侦查能力都没有?我估摸着是瘸子不放心我们出来。”
“不放心我们自己出来?是不放心我们找到东西自己自己吃掉吧。”
“谁知道呢,或许是不放心我们找到那个女人之后自己藏起来享用吧。”
“哈哈,我还真的有这个想法!不能再想了,免得我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只要是母的我现在都想干。”
“你这个禽兽!!!”
两个家伙侦查过这一带之后,又猥琐着朝前面摸去。
我躲在大石头后面,听得心里直毛。
那个踹同伴肚子的家伙说得没错,带着一个自以为是的同伴,确实比自己单独行动危险。
否则,我也不会探听到这些至关重要的信息。
我刚才真若认为他们仅有两个人,而冒然去偷袭他们,毕竟,我现在只看到两个开路探路的尖兵。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在深山中以“倒三角”阵型推进。刚才的两个家伙,很可能是左前翼的斥候。
而另外的一个家伙跟在后边。
不过我怀疑后边跟着的那个家伙并不是出来监视他们的,而是瘸子感觉到了危险,或许说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岛上还有其他人。
只要前边两个探路的家伙被人无声无息的干掉,那么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家伙就会直接回去禀报。
当然了,这都是我的猜测。
.... ..
但很有可能这个猜测会变成真的,假如他们之间有四百米的距离间隔,一旦斥候现了埋伏或者出现其它情况,只要高喊一声,那我就暴露了。
我暂时放弃了那两个斥候,而是顺着斜坡下去,继续往深山的谷底走,希望可以摸到他们大致的动向。
虽然对方配备了砍刀,还有枪这玩意,但我心里还是小有欢喜。
要是有了热武器,我们的安全系数就大了很多。
我依靠着大树和岩石的掩护,小心而快地往山间移动,我甚至爬上了一颗大树,时不时的去窥望。
而经过我刚才那么久的观察,我现他们两个家伙每人手里除了有砍刀之外,都抱了一支步枪,假如不是我预先察觉他们,看着他俩从我身边走过,那么此时的我多会遭受射杀。
可想而知,假如我为了打到一只野味儿而爬上一棵大树,而恰巧又被手持那种枪械的家伙现,我势必会成为第三只被射穿的山鸡。
咦,不对啊!他们怎么有步枪?
我兴奋完之后突然冷静了下来,如果她们有手枪的话我还能理解,但是他们居然会有步枪?
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不成吕燕是骗我的?或者说这些人不是吕燕的同伴?可不是有一个瘸子吗?
而且前面听西裤男也说了,他们和吕燕说的一样,吃自己的同伴啊!
难不成有两个瘸子?这应该不可能。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了枪械。
他娘的,为什么每次我的敌人不是比我的人数多,就是比我的装备精良?
这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搏击台上和一个成年人斗殴一样,能赢一次两次是侥幸,说不定是那个成年人吃坏了肚子,或者昨晚和某个性感女郎玩到了半夜,才导致小孩子赢得。
但是一个小孩能够不断的那么幸运吗?
“咕呜咕,咕呜咕......”几只受惊的山鸟,从山谷中的树冠层中高飞而起,直奔东南而去。
我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因为我已经注意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