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们不是已经离开了么?为何现在又出现在这里?特么的,何晟礼这个阴险的家伙,明显的出尔反尔了!
此刻在书房悠哉悠哉喝茶的何晟礼,看着下头暗卫首领的汇报,他满意的笑了,这一回笑的真心实意。
他何晟礼不蠢!一个李云宝与沈兴南全部家眷比起来,当然是把他全部的家眷,都握在手中更加保险啊!
啧啧啧,本来他还以为,那李云宝是个聪明的,其实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哈!
自己真的是太英明神武了,果真算无遗策,这一举不费吹灰之力,便尽数拿下了沈兴南在乎的所有人!
牢房内,李云宝慌忙上前护住三个孩子,待到对方的人离开光后,李云宝这才拉着孩子们到稻草堆上坐下,仔细的询问安哥儿事情的经过。
“安儿,你们怎么会回来这里?难道你们没有去找你何叔么?”
安哥儿死死的咬着嘴唇,握紧的拳头上青筋鼓起,可可与康哥儿则埋头在李云宝怀中汲取温暖,安哥儿听到自家娘亲问起,强压下心底的悲伤愤怒回答。
“娘,何晟礼是个卑鄙小人!他不配为太子!”
李云宝听到儿子连太子都不称呼了,而且从孩子外泄的情绪中,自己也猜到了不好,她忙追问:“他是不是派人去捉拿你们了?”
安哥儿红着眼眶点点头:“我们的马车都还未驶离玄武大街,那小人的人马便追了上来,琴姨跟闪电他们,为了护着我们几人,几乎全军覆没,独剩下两名闪电队员,护着重伤的琴姨离开!”
“什么!你琴姨受伤了?”
可可从李云宝怀中探出头来,眼泪兮兮的带着鼻音回答:“娘,琴姨为了护住我,被来人当胸刺了一剑,呜呜呜呜……”
康哥儿这时候也泪流不止的哭着道:“娘亲,大家都死了,都死了,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他何晟礼怎么就敢这样猖狂?
那可是玄武大街啊!那是京城要道,链接着皇宫的玄武大街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在那当街杀人劫掳?
安哥儿好似知道,自家娘亲心底的震惊与疑惑般,他出声解释道。
“如今陛下重病无法亲理朝政,太子几乎一手遮天,他还有什么不敢的呢?放眼京城内外,不论的京畿卫还是禁军、五城兵马司、京城府尹衙役,哪一个不是被他握在手中?娘,眼下您还猜不到么?他之所以要对我们动手,无非就是忌惮爹手中的势力罢了!假若爹回来,爹手中不仅有征西大军十万余众,更是能收管京畿卫南北大营,他何晟礼如何不怕?”
是啊,孩子说的对,他何晟礼如何能不怕呢?
正是因为怕,因为忌惮,所以,今日他才会千方百计的,来抓住他们母子几人吧!
可笑自己还跟这等伪君子谈条件,却不知道,伪君子之所以称之为伪君子,那是因为,伪君子是不讲任何信义道德的!
“罢了,眼下不是着急这些事情的时候,当务之急,我们得想办法自救。”
李云宝把三个孩子拉到自己跟前,围坐在稻草堆上,躲在夹角的暗处,借助孩子们的遮挡,从空间中掏出食物,偷偷摸摸的分发给孩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