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一根搅屎棍之后,希北风还不打算消停,而是望向准备借他来打压抹黑叶乾的柳元洲道:“柳前辈,你可有什么意见?”
“你们年轻人都没有意见,我这老家伙还能有什么意见?”柳元洲冷笑着道,他意见大了去了,从未有人能这么欺辱于他,让他大丢颜面后,还要忍气吞声的!
“您这话也是言不由衷。”
希北风笑着道:“要不我给您个机会,让您讨回公道如何?”
柳元洲望着他片刻:“说!”
“今天我是不行了,咱们明天约一场无限制的比斗如何?”希北风挑衅道:“当然,如果您不敢的话也没有什么,毕竟咱们现在等级一样,您也无法靠等级来压制。俗话说拳怕少壮,恐怕您老现在同等条件下也是打不过年轻人的。”
崔管事眼皮跳了跳,就算他都不敢如此轻言。想在公平条件下能胜过柳元洲这种人,恐怕得他家城主出马才行。希北风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掌握气法,就算有的话以其经验也说不准在动真格的时候就不行了!
“挑衅老夫?”柳元洲哈哈大笑:“答应你又何妨?只不过打赢你有什么好处?不过是再次证明老夫的本事而已?然则老夫的本事,无需证明!”
“我输了悉听尊便,你输了就把你柳家武馆的匾额拿来如何?”希北风冷笑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如今三战两胜已决胜负,叶家武馆的匾额可以拿回来。但光是拿回来还不够,他要把柳家武馆的匾额也拿过来,好让这家伙知道,敢跳出来落井下石,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我武馆的匾额?”柳元洲面色阴沉。
“你该不会说失落于大灾之中吧?”希北风冷笑道,叶乾的儿子能为块牌子搭上小命,他就不信柳元洲那边能直接丢了祖传的匾额离开!
“自然是在的。”柳元洲哼道。
“敢赌吗?还是说,你怕输?”希北风的挑衅办法很差,但是胜在直接,效果一样出众。
柳元洲当下便道:“赌就赌,还怕了你个黄口小儿不成?真以为掌握了一点气法就能嚣张横行?”
“不然呢?”希北风故意误导道。
“气法,不是只有你才有的!”柳元洲冷笑道:“我看明天叶乾老友还不得出来给你收场!”
“拭目以待。”希北风无所谓地摊摊手,这体术见识到了,顺便连气法也一起见识下又何妨,刚好涨了见识!
“无知者无畏!希望你明天不要后悔才好。”柳元洲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这让他碰了个灰头土脸的地方,明天他要回来讨回这笔账!
崔管事攥了攥五指,寻思着今晚是不是把两人其中一个,或者是全部都绑出去找地方关押起来,免得希北风真栽了。他可不知道柳元洲掌握气法,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制止了。
比赛暂时结束,众人纷纷退场。
希北风让手下看着沈谅,免得再惹出什么麻烦,随后就到了叶乾面前道:“恭喜前辈,总算拿回匾额了。”
叶乾抚摸着刚刚柳元洲门下送来的匾额,老眼里忍不住泛起泪光:“若是知道我儿会搭上性命,这匾额宁可不要,可既然他搭上性命了,那这匾额,老夫就是赔上性命也要守住。此次多亏你了,大恩不言谢。”
“没事,也就是顺手出力,况且这次的赌局我赚了不少。”希北风笑着望向叶乾门下几人:“你们应该也赚了点吧?还是说都压对面去了?”
“你才压对面!”娄皓月不满地哼了一声后道:“明天的比赛,你有把握吗?要是没的话,我看不如直接不打,随便找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拖着。他一个前辈再不要脸,总不能硬拉着生病受伤的晚辈上擂台打吧?”
“有道理。”希北风好笑地道:“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替我着想。”
娄皓月脸上一红,没好气地道:“你想太多了,如果你输了的话,老师最后还是不得上场。就算你把柳元洲的财气耗个差不多,老师这身体上去也是只有吃亏的份!”
“所以,只要明天我赢了就好。”希北风淡定地道。
“你能赢吗?”叶乾很是不客气地问道,他宁愿自己亲自上场,也不想让希北风打个头阵。
要知道柳元洲那阴损的货下手可是毒得很,不要人命却能要了人的后半辈子!更何况现在对方居然自爆出拥有气法!想来是那老货的爹传下来的压箱底宝贝,也亏对方年轻的时候好像没有掌握,否则他这把老骨头恐怕早就被拆掉了!
“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一定会赢!”希北风自信地道。
叶乾摇摇头道:“有自信是好事,但是你对上他,优势不大。像今天你差不多就是仗着钱之力和一点法门赢了,但明天的话,难!更准确的说,我并不看好你能赢。”
“不会吧。”娄皓月嘀咕道。
“会!”
叶乾道:“他既然答应比斗,那目前应该还是灾民级的实力,钱之力在100以下。不过他这个以下应该不会太低,之前他是在四环位置,姑且按20-40的上限40计算,每日都不缺钱币修炼,经过十多日之后,七八十总该有的。”
“再考虑一下这老家伙的阴损个性,若之前待在四环并非因为钱之力不够,而是考虑着以后的退路,把他当成100点来计算也可以。”希北风笑着补充道。
“那不是近乎灾民级无敌了?”娄皓月捂着小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