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语,在众学生的耳朵里回荡,这一次却好像有了另外一种意思,意外地让人生出一种莫名感触,甚至于有了点共鸣。
“做到了这三句话,你不成功,也是成功了。”
希北风微微笑了笑,道:“当然了,不做这三句话,你也有可能成功,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以至于让人觉得有点儿疯狂。你们是跟着疯,还是做自己,还是什么都不干,就是你们的选择了。”
众学生沉默,无言以对。
希北风也不再继续说教,而是拿出一只奄奄一息的青蛙,然后痛快给了它一刀结束它的生命,接着摆在桌子上开始扒皮解剖。
台下许多学生看得蹙起眉毛,他们可不是街边玩泥巴的小孩,对这种恶心的场面还是挺讨厌的。
最前面的岳士倒是冷漠地继续抄论语。
“咳咳。”
希北风把青蛙分尸之后,道:“谁想上来试试的,这青蛙虽然死了,但你刺激一下,它的某些部位还是能动一动的。”
一帮学生无语,不过还真有人上去的,还是一个十岁的可爱小女孩。
希北风无语地看着走过来的古听泉,看着她拿着牙签这里戳戳那里动动,心里默默把小恶魔这个标签给贴在她身上,等她走下去之后,才咳了两声道:“刚才古同学已经代替大家做了实验,死了的青蛙依旧会动,这个是为什么呢?”
“死了的鱼虾不也会动。”古听泉鄙夷地道。
“那是为什么呢?”希北风笑着道:“以此类推,死了的人还会不会动呢。”
“这就得拿个死人来实验一下了。”古听泉笑嘻嘻地道,听得许多人打寒战。
希北风有点牙疼,只能老老实实地总结道:“好了,我确实是想这么说的,这种事情只有拿个死人来试试才知道。”
“呃——”古听泉的笑容僵住。
希北风认真道:“我是认真的,这种事情,总要有人做。”
古听泉听得有点头皮发麻,她说归说,但可真没有那么想,万万没料到,希北风居然好像是要玩真的,她可不想奉陪。
“好了,这件事情就打住了,你们这么小,我也不可能让你们去研究死人的不是?”
希北风笑着道:“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很有意义的,你都搞不清楚人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治病救人的时候真能摸得准?你不知道骨头是怎么样的,能好好地给人家正骨?只是,拿死人的尸体来解剖,确实比较骇人,不是一般人能做得来的,我也就跟你们说说而已,至少以后你们看见有人这么干的时候,不要觉得人家有毛病。”
众人沉默,看着希北风,就觉得他有毛病,同时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儿阴影,这个人好像不太好惹的样子。
希北风压根不知道自己无形之中树立了一点儿威严,仍旧自顾自地道:“五个实验,咱们已经探讨了三个,盐水煮盐,硝石制冰,还有青蛙实验,接着的话还有两个实验,需要到外面去做,大家现在一起出去。”
总算等到这一句话,讲堂内不禁出现欢呼声。
唯有岳士,依旧埋头抄写论语。
希北风来到他身前道:“岳士同学,现在要到外面了,你先把东西收好,免得不见了。”
岳士无奈,希北风都过来喊了,只能老老实实走出去。
到了外面,一帮学生像是重获自由了一样,个个都精神百倍。
只不过,大家表达兴奋的方式不同,梅晚嘉居然直接倒在草坪上,睡在花朵旁边,仿佛一个婴儿一样。
希北风无语,拿出一张纸,放在他的旁边,然后拿出一个自制的放大镜,笑着对大家说道:“这个钻木取火大家是知道的,现在我呢,也是要生火,不过靠的是这块琉璃。”
“这东西能生火?”阴沉的蒋音晨质疑道。
“当然可以。”希北风笑道,接着就直接对准了太阳,调整着距离,使焦点落在纸面上,耐心地等着。
“这……”
白多义看了一小会,不禁嘀咕道:“能成吗?”
希北风没有回答,继续耐心地等着,渐渐地,纸面上出现了黑点。
忽然。
红色的小火苗燃起。
“啊——”
梅晚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立刻就坐了起来,恶狠狠地刮了希北风两眼。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无妄之灾随时可能发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别人在你身边动手脚,你好歹得睁开眼睛看一看到底是要搞个啥,别等人家弄好了,你再傻乎乎地踩过去。”
希北风没好气的教训了一下后,对其他人道:“好了,这个简单的实验,就是这么简单,大家有什么感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喻落华道。
“这位围棋高手,你除了想到这个还能想到点别的不?”希北风无奈地道。
喻落华一听围棋高手四个字,脸上不禁浮起一抹红晕,却不是害羞而是给臊的,哼了一声便道:“老师手上的琉璃,长得很像围棋。”
“这……也对。”
希北风纳闷,道:“其实,这个实验想告诉大家的东西也很简单。光能生热,热能生火,但太阳这么一直烤,咱们怎么不着火呢?为什么我拿了个像围棋的琉璃,把光都聚成一点,就能让纸张燃烧呢?”
面对他的一连串问题,众人选择了沉默,天回答得出来,研究这些东西有意思吗?
“你们一定在想我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聊。”
希北风环视众人一圈,看得大家无语后,才道:“那你们就当我无聊好了。”
众人晕倒。
“好了,这个实验到此为止,最后的话,还有一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