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妈妈还说,养女不教如养猪。”
我愣在一旁,久久不能释怀,这句话爷爷也曾对我说过,前半句是:“养儿不教如养猪。”
只是我已经荒废了我的青春。
再到后来,我遇见了短短。
我冰冷已久的心,又开始渐渐回暖,他又我之前遇到过所有女孩的品质:温柔、坚毅、隐忍、坚强、阳光、迷糊,但最重要的还是她那温暖的微笑,一如当时她伸出手来要把摔倒在地的我拉起来,打动了我,温暖了在地上自惭形秽的我。
修建三天的我,在夜晚的街头,两人推推搡搡,一如一对情侣。
我刮了一下短短的鼻头,短短佯怒的冲过来要挠我痒痒。
此时街头已经没有太多行人。
积攒了白天热量的柳树在风中轻轻摇摆,宣泄自己的苦闷。
柳树之下一只脚慢慢伸出来,赤足,脚趾细长白嫩,应该是个女人。
我朝短短使了一下眼色,短短很自觉的没有在挠我的痒痒,站在我旁边。
脚踝之上,黑色蕾丝边的裙子如一袭墨汁,浓郁的盖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从柳树后边迈出身形,精致的锁骨,苍白的脸庞,微卷的长发。
女人神色慌张,但还是习惯性的挽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朝我们说道:“你能救救我么?”
听到这话,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企图对她行不轨之事。
女人看出我的疑惑,抿了抿嘴唇,两条细长的眉毛拧在一起:“不是你想的这样。”
一旁的短短走上前去:“姐姐,你怎么了,有什么话,慢慢说好么?”
女人看了一眼短短,局促不安的朝后缩了缩:“这件事可能太过匪夷所思了。”
我在一旁镇定的说道:“没事你说。”
女人看了看周围,确定再无他人之后,压低声音:“我怀疑我家有鬼。”
我皱了一下眉头:“你确定?”
女人咬了咬嘴唇:“真的啊,我骗你做什么?”
短短瞪了我一眼,和颜悦色的对女人说道:“没事姐姐,你慢慢说,我们不急。”
女人是本地人,姓赵名凌凌,丈夫姓麻单字栋。
赵凌凌两年前和自己丈夫结婚,丈夫是当地艺术协会的成员,主攻西方油画。
女人面色露出温柔:“我当初看上他,就是他笔下的那一幅幅油画,形象生动,充满对生活的暖意,和对爱情的向往。”
赵凌凌突然语气一变:“事情就在前两天发生变化。”
麻栋突然之间不在喜欢自己,日日夜夜端详着一副油画,一副自己亲手完成的一副油画,痴呆不语。
赵凌凌心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副油画能让自己温柔体贴的丈夫居然将自己冷落一旁?
我在一旁插嘴:“画的什么?”
赵凌凌咬牙说道:“上面画的是一个女人,虽然轮廓模糊,但我也能分辨的出来,而且那个女人不是我!”
短短在一旁试图安慰道:“会不会是他在检查油画中出现的瑕疵弊端?”
赵凌凌摇了摇头:“那个女人我见过,前天晚上还和我丈夫上床!”
我顿时无语,这,这应该算是一个出轨事件吧,怎么能和鬼怪联系在一起?
赵凌凌目露恐惧:“当我冲进房间之时,房间里边只有熟睡的麻栋,和他的那副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