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千源不知道珊珊的身份,看到这两个女孩子一个想出去透透气,一个想去找找少主,想到月汐过去都一个月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毕竟两人都是开出力脉的开脉者,也就同意了,但为了她们的安全保障,沽千源强烈要求要全程陪同,他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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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鞅手中拿着宝刀,一刀就刺进了地洞的石壁之中,抬头看了看洞口,马上就能出去了。
不断的攀爬午鞅很快离开了地洞,当他从新站在地面上的时候,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幕幕地形,午鞅下去的时候还是漫山遍野的玄兽,现在倒好,连一只山兔子都不见踪影。
午鞅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路线,向着回去的方向走去,很快就回到了被漉集主拦截的地方,站在漉集主当时站着的地方,午鞅自言自语的说到:“奇怪,那么多的玄兽尸体都哪里去了,怎么这一路上一具尸体都没有发现。”
午鞅哪里知道玄兽一身是宝,对于兽群来说这些同类的尸体也是大补啊,它们怎么可能放过。
继续往回走,经过当初被笳烁埋伏的大山,很快就来到大家集合的地方,“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就是想询问一些事情都不可能了。”
“午鞅,我找的你们好苦啊!”
午鞅一转身看到林子后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午鞅还认识,那就是笳烁的父亲,笳舍之地的舍主。
只见笳立急匆匆的向着午鞅冲来:“午鞅,快告诉我,我的笳烁在哪里。”
午鞅看了一眼笳立,本不肖于理会这个老杂毛,可是看在他这个当父亲的关心儿子的份上,才说到:“当时他还有那个吴枉,我们三个人都跑进了西荒那边的月汐地带,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我都把那里找遍了,为什么就没有找到一点线索,你是怎么回来的。”
“这我哪里知道,我一进到西荒那边的月汐,所有玄兽就都醒了,我经过九死一生,才躲进了一个地洞之中,一动也不敢动的躲到现在,才敢出来。可能是他们两个也遇到了玄兽暴动了吧。”
笳立听到这里,本就已经绝望的心里,再次疼痛起来,在那种玄兽暴动的情况下,到了那么危险的玄兽群深处,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失去孩儿的痛苦,脸色开始变得狰狞,用手指着午鞅说道:“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的烁儿,也不至于去到那么危险的地方,都是你带着我的烁儿进入了月汐深处。”
“你个老东西糊涂了不成,是你的孩儿伙同了十几个人要对付我,难道,还不许我跑,不成。”
“我的烁儿都是为了杀你才落到这个下场,午鞅,那我就替我的烁儿杀了你。”说着笳立就向着午鞅冲来。
午鞅看着心理扭曲的笳立,心中深深感觉到厌恶,在他向着自己冲来,一拳打来的同时,午鞅也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出。
鼓荡力源,十二条脉力滚滚间千牛之力,就澎湃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