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建议大家几个老兄弟合起伙来办了老沽,兄弟们在心里好好琢磨琢磨,等一下表个态,不管结果如何,咱们该吃饭就吃饭,兄弟情意不能孬。”
虏老爷这翻话说的详细,说的于情于理,这可是虏老爷琢磨了一整天的说辞。
大家也听得明明白白,都沉默着思考起来。
上房的堂屋里,安安静静,大家围着桌子鸦雀无声,心跳声之外,那可是落针可闻,不一会杞老爷先开口了:“老哥几个,我觉的吧,老虏说得好,我是要亲近钎主的,需要老沽做投名状,老虏的建议我同意。”
杞老爷的话一说完,屋里又安静了,篱老爷看了大家一眼说道:“没人说了我说,先不说这投名状,办了老沽可是不白办,其他三家的库房可是全在老沽那,六家办一家并不难办,于情于理可都是双得利双收获,我同意老虏的提议,办了老沽。”
屋里杞老爷说完之后又安静了,就这么慢慢的等着。三个表了态的老爷也不急着让大家都下定论,得给人好好考虑考虑不是。
等了半天,堤老爷见没人表态了,说道:“我吧,赞成把老沽办了当投名状,我就是觉得吧,现在先别办,等再观察几天,看看老沽的反应,不过大家说办,那就办吧。早几天晚几天,也没什么意思,还不是都要去办。”
彦老爷闭着眼睛,心里哼着小曲,挺享受这份安静,被堤老爷他们几个这么一吵吵,醒了过来,小曲儿也不哼哼了,心想是啊,还要表态,开口说道:“不就是一个老沽吗,大家说不理就不理,我无所谓,大家说办了他就办了他,我赞成,既然大家都想办,那咱老哥几个,那就办。也不用磨叽,小事而已。”
彦老爷的话一讲完,大家全部看向俦老爷,俦老爷感觉到这一股子的异样,一抬头见大家看着自己,明白到了自己表态的时候了:“说心里话,我倒是觉得老沽挺有气概的,一家干翻了三家,也挺能耐,不枉贯主以前最亲近他,
我呢就事说事,并不是自己想去和老沽一个鼻子孔出气,大家想去办了老沽,我也不反对,大家立场不同吗,
但是这事我就不参与了,就凭你们五个老兄弟想要办了老沽那还不是裤裆里掏那个玩意儿,出出手的事,
贯主生前没有把我当亲信,他死了我也没有必要认他这个死理儿,钎杀了贯主,杀也就杀了。至于我,也就不亲近钎了,也不想认这个主了。
我呢,去年刚死了老伴,也无儿无女,过几年安心日子算了,什么封地,什么家产,都去踏马地。
我打算把自己的家产变卖给老弟兄几个,然后拿着钱到别的地方隐居起来,不管去哪,只要能安安生生就成。
这不是也正好吗,钎一个二十岁的孩子,上哪里去找十个顶呱呱的武奴,但是找几个亲信的人还是没问题的,你们五个老兄弟,也好往上面去凑,多我一个你们也就多一个竞争的,我退出了你们也更稳当些。
话说的差不多了,就不耽误老哥几个吃饭,我那点东西,谁要是感兴趣,就抽空过去一趟,卖给谁不是卖。好了我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