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黑袍长袖,袖绕方台,裂袖如蝶,蝶舞化针,针丝如雨,天降雨针。
一模一样的,森森寒针,刺入人眼,刺入人鼻,刺入人颅,刺入人口,刺入人耳,刺入人身,刺入人心。
一模一样的,劳力震惊,劳力恐怖,劳力绝望,劳力呐喊……
一模一样的,劳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腐烂,烂完了皮肤,烂肌肉,烂完了肌肉,烂筋膜,烂完了筋膜,烂六腑,烂完了六腑,烂五脏。
烂完了身体开始烂头颅。
一模一样的至此,劳力死绝。
一模一样的,二千零一个劳力眨眼间化作二千零一具累累白骨。
二千零一个劳力眨眼间化作二千零一滩黑色腥臭血水。
二千零一个劳力化作的二千零一滩黑色腥臭血水涌向方形祭台。
腥臭血水于方形祭台相遇,“哧”“哧”声大作。
“哧”“哧”声大作,黑气蒸腾,黑气蒸腾,血腥腐臭的气息弥漫。
污染方形祭台的不只是黑色的血水,还有那种恐怖,那种绝望,那种怨恨,统统的化进了这三千滩黑色的腥臭血水中,一起涌向了方形祭台。
不一会,陈秋捂着鼻子快步的走了过来。
陈丘:“城主,两千个民夫带到。”
黄城主点点头说到:“知道了,你先候着,等待后续安排。”
随即黑袍人就说到:“你去把那两千人带进来。”
一模一样的场景,再次围绕着方形祭台上演。
至此方形祭台的周围已经死去七千个民夫组成的劳力。
可是,这经受了地域般折磨后死去的七千劳力,好像是白白的死去一样,这座方形的金属大殿里面,除了平白无故的增添了这么多的累累白骨之外,除了大殿里的浑浊空气变得更加的腐臭之外,方形的祭台依旧屹立在这座粮斗似的金属大殿的底部。
黄城主亲眼的看着眼前的几千个民夫残留的骸骨,这可都是他自己领地里的子民。
黄城主就算铁石心肠,现在心中也有了一些悸动。
这时李放骏也走进这方形的金属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