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我……我就是个盗墓的!”见这个身份已经无法继续隐瞒下去,干脆说出来痛快。
“盗墓的多好啊,还叫摸金校尉,听起来就像个当官的,怎么感觉你还挺不情愿的呢?”杨三插话道。
眼看着一个正直高大,附有正义感的形象即将在冯萍萍心中崩塌,说不准她一个接受了那么多年教育的知识分子,得知我是个盗墓贼以后,和我翻脸都是有可能的了,眼见她还未开口言语,我忙快走两步,和他们俩拉开了一段距离。
“摸……摸金校尉挺……挺好的啊!”冯萍萍从背后突然这样一说,与我心中所想的结果完全不同,心中也是又惊又喜,回头问道:“你……你不嫌弃我是个盗墓贼?你不生气我一直没告诉你这些事情?”
“这……这有什么可嫌弃的,不是有话说‘三十六行,摸金为王’嘛,不过我也早就猜到了,平常人怎么可能会有摸金符这种东西!”冯萍萍道。
见她并未有丝毫嫌弃样子,我这心里也算是平静了些。“那你早就猜到了,怎么不早说出来?害得我瞒了这么久!”我问道。
“这种事情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更好嘛!”冯萍萍微微一笑:“如果我主动问的话好像有意揭穿你似的!”
她这么一说也对,现在由我自己说出口,倒感觉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压力,可假若真的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恐怕现在情况可就不那么轻松了。
“不对啊?”我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怎么不对了?”冯萍萍问。
“对啊,许大爷,咋又不对了呢?”杨三刚才听我们俩一言一语的很是发懵,我又来了这么一句,他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萍萍,你是说你学的是考古专业,没必要老师还会给你们讲这些乱七八糟盗墓的事情吧?”我心生疑惑。
“嗯……谁说的老师不讲关于盗墓的事情了,只不过讲的不太多而已……”顿了一下,冯萍萍继续道:“算了算了,既然松哥都坦白自己是摸金校尉了,我也就坦白好了!我们家祖上也是干盗墓的,但是隶属于卸岭力士的,在南宋的时候就开始干这行了,不过到了清代的时候,就已经销声匿迹,不再干这路子营生了!”
“哎呀!原来冯二爷也和这盗墓有这么深厚的渊源啊!”杨三一听先前是摸金校尉,现在又一个卸岭力士,赞不绝口,全然忘却了现在几个人还深陷沟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