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人!下官此次都是被那个尚千秋蛊惑!下官实在是……”
“李象斗!你这个废物!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是!是!下官知错!可东平王府……”
“闭嘴!皇上登基以来,风调雨顺四海升平,唯独你这庐州府!灭门血案一桩接一桩不算蒋家的今年都五桩了!南直隶各府哪个不是夜不闭户,还是你庐州府!屁大点事弄出个全城戒严!不知道的还当是有人造反!年关将近,大祭在即,你这个……你这个……”
“下官不知……不知!不知今年大祭!下官罪该万死!”
“今天早朝,听闻此事皇上震怒,有人趁机参劾蹇大人失察之罪!众大人力保之下,仍罚俸半年!你早该去死!”
蒋云宝织坊。
“蒋郎,我们这么日赶夜赶,不出两日就可完工了。”
“那是最好。”
“唉……赏心乐事郎共织,良辰美景奈何天。”
“啊?什么意思?”
“你怎么这么笨?自己想。”
“嘿嘿……金妹,我就是不识字罢了,你说我笨我可不认。你看,你家的祖传织法可是我自己琢磨着学会的。与你相会,也是我想出来的法子。”
“蒋郎……再怎么快活,也剩不过两日,太短了。我总想织慢些,而你却似恨不得马上织完。”
“金妹,你看不出那个叫陈容的已经几番试探?‘天易’之术头几天确实天衣无缝,再久一些就不行了。况且如果再次施展,我也不知道你脸会变成什么样。还有,我与他们说好要五日之内完工的。金妹,与天下最仰慕的人一同织天下最好的锦给天下最大的人,云宝此生无憾了。”
“蒋郎……”
“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