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今,因为贾月华,姜家嫡支起来了,现在庶支还不是靠着嫡支存活,在贾月华跟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侯爷说道:“上回秦国夫人进京,我远处见过几回,看她和姜太妃处的好,还以为和姜太妃一个性子。”
松柏夫人笑着看着孙子,说道:“那会你还年轻,心智眼力自然和现在不一样,这姜家夫妻俩哪个都不傻,特别是秦国夫人,那可真是个面憨内精的货,要说宣平候府宋太夫人,才是真正的憨货,她俩要是凑在一起,就是真憨和假憨了。”
见祖母提到弟妹宋谢氏的娘家,侯爷开口问道:“那四弟妹的事?”
松柏夫人说道:“我已经和谢家侯爷说好了,年后吧,让她报个暴毙,刚好趁着这次机会,年后就办了这事,正好,连丧事都可以免了,国丧期间,谁也不好上门来吊丧,过段时间也就没人多问了。”
第二日,腊月二十五,慕容太后薨,年六十五,皇上痛不欲生,居丧哀戚,素服举哀,并上溢曰宣懿瑞康皇后,各府都换了白布,要缌麻三个月。
苏氏心想幸好提前把各府的年礼都送了,有些人家估计也事先知道,也早早把年礼送来,就是随国公今年都没办寿宴,早早放话说身子不妥,就连本宗亲戚都没让上门。
苏氏又考虑她这个不是诰命的贤淑夫人是否要去宫里哭灵,对这些礼仪她个土鳖一窍不通,只好去问侯夫人了。
问完大嫂,苏氏准备回自己院子,侯夫人拉着她说道:“弟妹,你先别走,我就问问你,昨儿秦国夫人急匆匆把贾娘子接走,还是来京第二天,你说一个这个年纪的老夫人,真这么惦记个侄孙女的大冬天赶路?”
见大嫂说起,苏氏才想到,是呦,咋就那么巧的?见苏氏一脸诧异,侯夫人还凑近压低声音说道:“我娘曾给我说过,可别被秦国夫人的外表给糊弄了,那可是个能人,以后咱在她面前少说话,我猜她这次上京肯定是事先得了宫里的消息,就不知她急着赶来是为何了,反正咱知道就行,咱们府就是个闲散的,哪个也都和朝廷联系不着,不过你也看好三弟,可别在这节骨眼上出啥事。”
苏氏就只会点头,她这个外事上废物的哪里知道什么的,听大嫂的绝没错。回去后的苏氏也不敢给三老爷说说这事,也不好给春草说,自己屋里转两圈,就想,这些又和我个猫在内宅的妇人无关,自己先忙眼前的事好了。
于是苏氏就准备这几日要用的东西,护膝肯定要有,还好是冬天,做个加厚的穿在里面还防冻哪,旻山就交给三老爷在家照顾。
太夫人自从得病后,宫里的年宴和别的都不用她进宫的,可这次却犯了毛病,非要去宫里哭灵去,说太后可怜,自从宫变后太后就伤了心神,身子也败了下来,太夫人说当年进宫还和太后拉家常来着,这怎么说没就没的?说着说着在府里就大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