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里面,吕姨娘跟着人后也添了香油钱,也跪下给菩萨磕头,诚心求菩萨保佑儿子这次高中三甲。
最后郝俞氏引着县主去拜见主持。看着里面的肃静,各个大殿的庄严,吕姨奶奶更是心里由衷的敬意,心里还道:京城就是比晋阳那小地方气派,来此是对了,以后也要靠着儿子当那老封君,再凭着儿子封个诰命,也不枉自己牺牲陪了那糟人一辈子。
正好今日主持在给几位女眷讲经论道,郝俞氏就拽着县主在后面坐下听讲,县主再跋扈,也懂点世情,这天慈庵可不是她一个小小县主能张扬的,所以不爱听,也没出声坐下来,心里烦闷这婆婆原来说好婚后就走,可见晋阳来了人后,又改了主意,说过了乡试会试再走。
虽然不像别人家那样每天要给婆婆请安服侍,但县主原先想的只两人的生活总是觉得被外人打搅,心里很是不喜。
郝俞氏是坐在那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背着女儿教她要说的话,郝英卉跪坐在母亲后面是暗自思量诸事,县主是不耐烦,跪坐让她十分难受,想叫了婆母离开,但看婆母一副听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她琢磨怎么偷偷想溜出去。
吕姨娘也听不懂,就打量来的女眷们,看穿着,看服饰,看头面,猜会是哪个品级家里的妇人们。
还好她们进来的晚,不一会就结束了论道,女眷们都感谢主持的讲经,郝俞氏也起身,回头对县主和吕姨娘说道:“咱们也去主持那问问,能否给学子另奉香油钱,还是做个放生比较好。”
县主听是有关相公的,欣然同意,吕姨娘也巴不得跟着。
郝俞氏带着几人来到主持跟前,双手合一,简单说了心中担心,主持见多了为家里子孙科考来庵里求保佑的,就说了些心诚就好,不拘于某种形式。
郝俞氏要的并不是主持的回复,只不过想找个理由开口而已,听了主持的话,忙表白道:“自然是心诚的,今天来,就是知道庵里有为家人祈福的地方,我为我儿子祈福,我家姨奶奶为小叔祈福,必是诚心诚意为此次科考祈福,今天起就来庵里祈福两年,恳求主持答应。”
说完就拽着吕姨奶奶跪下,吕姨奶奶一下懵了,但又不能开口说她没打算给她儿子祈福的心,县主是心里太高兴,住庵里两年,她可不就清静了?婆婆太好了。
县主见吕姨奶奶不爽利的样子,一把拉她跪下,县主也对主持福身行礼,说恨不得亲自来庵里,是婆婆硬是让她在府里照顾相公,反正就一口咬定郝俞氏和吕姨奶奶在府里祈福两年。
本来祈福也好带发修行也好都是自愿,主持也就同意,安排人带她们去,县主是怕回去后相公阻拦,就一叠声的说需要什么会让府里送来,马上说给庵里的银子她来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