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八没去,看着马车走后,对儿子说道:“爹有事,先走了,给你娘说声,你关叔要离京了,我去见见他。”
周越康在人都走后,才凑近宋鹏飞耳边说道:“表哥,我看见那人了,那个模样,惨呀,不过他也硬气,能坚持到出了考场,是条汉子!”
宋鹏飞往回走,上了马车后,才说道:“我让那人没撒多,你说那药效极大,我想不能太明显,就用了一点,让他还能坚持考完,不是说他学业不错吗,要是没考中,三年后肯定还来,谁回回来使坏呀,这一次让他考个同进士就行了,那就一锤定音了,同进士,如夫人,哈哈!”
几人都哈哈乐。周越康那更是笑得得意:“想和我大舅兄挣三甲,他做梦!看到我两个舅子了吧,那沉稳,嘿嘿!我这媳妇娶的好吧,当初宋哥还说不可能,咋样?有志者事竟成!媳妇还是让我娶上了,还是状元妹子,就是我爹我娘都说我有眼光,媳妇娶的好,哈哈!”
宋鹏飞轻踹他一脚,也笑道:“不是我给你出主意,你能娶上我表妹?还不谢谢我?”
周越康就装模装样的坐着拱手行了大礼,曹田嘿嘿的旁边笑着。
白姑太太也去了廖宅,和谢二姑太太焦急的等着,听见门口动静,俩人都冲出去,见两个儿子好端端的走近,脸色还好,谢二姑太太含笑道:“回来了,赶紧进屋,我让人上点粥。”
进了屋,白姑太太爱怜的亲自给女婿倒了热茶,慌得廖安华跟前起身,接过道:“怎好劳驾岳母亲自动手?”
白姑太太说道:“女婿辛苦,我也是你娘,倒杯水算什么,这是参茶,赶紧喝了。”
那头廖安志接过母亲的倒好的茶,回坐后喝了。
两个母亲谁也不问考的如何,哥俩也都没说,但看神情,一切顺利的表情,二姑太太才放了心。
等哥俩吃了粥,二姑太太让二人回他们自己自己院子,热水烧好了,先去洗漱了休息。
白姑太太看女婿告退后,才对二姑太太说道:“你也熬出头了,等华儿和志儿的媳妇都来京,你就歇着,让媳妇伺候你,你就享儿子媳妇的孝敬吧。我那女以后就交给你,该教的教,该训的训,我知道你能说她都是对她好,我放心,你要是在京里烦了,就去江南,住我别院,离那廖景章远点,不告诉他就行。”
谢二姑太太微微一笑,“多谢,先把他们哥俩安顿好,没准我就回江南了,这里就交给华儿夫妻了,到时要白府多照应。”
白姑太太喜上眉梢,头一回听亲家说回江南,她还以为以后亲家会留京,要是亲家不在京里,那么女儿就是当家主母,不是怕孝敬婆婆,而是那样女儿就能轻松些,有婆婆在,肯定是没那么自由,什么都得以婆婆为先,这亲家人虽好,可脾气有点怪,女儿在她面前也有点不自在。
“放心,虽说我和白府是堂亲,可是我小时也在我大伯娘跟前长大,所以白府就是我娘家一样,肯定是照应华儿他们,你放心,我来京这一趟,该走动的都走动了,等玉凤来京后再去请安,那就慢慢熟悉京里了,我回去再把这京里关系细细给她讲解,那就没啥问题了。”
谢二姑太太笑下,对大媳妇柴玉凤她是放心的,柴家是高门大户,没少花心思教导她,嫁进来看的出自身教养,亲家又是个头脑精明的,教养的女儿自然差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