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洛看着如此容易糊弄的敖魁,也是心思这兽王岭的皇族之人怎么这么容易骗。
与苒蝶坐在一起的蝉玉静双眸之中仍旧含着笑意,对苒蝶说道:“你的功法多一些,倒是没有什么好怀疑的,这点倒是挺合理,只是你可知道你弟子手中的神物为何?”
这话说出来之后所有的人都是一惊,敖魁更是奇怪,问道:“既然你把我当成是兽王岭的朋友,那我也就不客气的问你一句,你那把扇子究竟是何来历,没一招一招之中所蕴含的风力竟然让我的护体功法都受制。”
羽洛也是了然,既然动运了神瞑扇,那这把扇子无论如何也是瞒不过这身份特殊的蝉玉静了。也没有要隐瞒神瞑扇的意思,但是仍旧不愿放弃这谎言,毕竟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说道:“我听我师父说,这把扇子非同小可,是曾经一位大人物手中的法器,但是不知道为何,这把扇子对我特别有兴趣,就让我用着了。”
敖魁又是一脸明白了的样子。只是这蝉玉静终归不能让人省心,问道:“据我所知,这把扇子的主人便是赠与你那首诗的人,并且在当时,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跟那人的关系非比寻常。更何况这十年来,你并没有带侍卫的习惯。”蝉玉静说完此言,使得苒蝶跟羽洛面色都是不太好看。
好在饭菜刚好被端了上来,有烤猪蹄,红烧鲤鱼,酱醋鸭,烤***宝莲子羹等等,所有的菜肴加起来共有三十余道,其中汤类有十多种,肉菜十多种,糕点数种,将整张桌子摆的满满的,也算的上是色香味俱全。
敖魁见饭菜上来了,脸上很是高兴,只是很快兴奋的脸上却多出了几分的难堪。
“敖魁兄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羽洛问道。
敖魁脸色有些沉闷,说道:“你们神都的饭菜可真是够精致的,但是我看着怎么就没有大块点的肉呢?”
羽洛有些不解,看着这整只鸡,整只鸭,整条鱼,说道:“怎么?这些菜式不能让朋友满意吗?”
蝉玉静见状后微笑着说道:“逐日战皇的长子敖魁在整个兽王岭年轻一辈中,算是能吃的了,并且按照兽王岭吃饭的习惯,基本都是许多人共餐,且多有马酒,烤乳猪,烤全羊这类的,并且吃饭的时候习惯用手,并不喜欢用筷子。”
“嗯?”羽洛听蝉玉静这么说,也是感到惊讶,单从蝉玉静这简单的描述中,便能够知道,这将是一种非常狂野的吃法。
苒蝶也是微笑着说道:“也不碍事,既然敖魁来了我们神都,也该尝试下我们神都的吃法,我看这桌上少了些酒,不如再让小二上两坛好酒好了。”说完之后,也是让站在门外的几位伙计通知了店家。
不稍片刻,两位伙计便从楼下上来,只是这两人口中很是不情愿,都说敖魁拿药不给钱,还打坏了东西,都不愿意拿酒上来,只是两位伙计到了房间门口之后,也还算是恭敬,将酒坛子与碗放在了桌上,便退了出去。
这话当然也是被敖魁听到了,让他的脸色多有不悦。
羽洛打开了一坛子酒,拿碗放在敖魁与自己的面前,示意了下苒蝶与蝉玉静,见两人没有饮酒的意思,便只为敖魁跟自己满上,并说道:“女人家不饮酒,倒是个好习惯。”说完之后,将倒满的酒水端起,敬敖魁说道:“敖魁兄,旁人的话别放在心上,我们干一杯。”
敖魁见羽洛还算豪爽,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端起酒水便一饮而入,羽洛就不行了,只喝了一口便被呛的接连咳嗽,不得不将碗中剩下的酒水放在了桌上。
蝉玉静见状之后觉的好笑,也是轻笑出了声,苒蝶则比较担心羽洛,拉了拉羽洛的衣服,劝他不要硬撑。
蝉玉静终归是忍不住,说道:“我劝你还是别跟兽王岭的人比酒量的好。”
这话一出,敖魁倒是很满意,说道:“这话说的对,整个神皇界谁不知道我们兽王岭是最能喝的。”
羽洛轻叹了声,也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不胜酒力。
“说吧,你的那把扇子究竟什么来头,怎么如此厉害。”敖魁很是期待地看着羽洛。
苒蝶与羽洛脸色又是一阵难堪。
蝉玉静问道:“但凡是神物,都有灵性,若是灵性不除,就很难再认新主,为何你能用这把扇子?”
羽洛看了苒蝶一眼,见对方也是感到这个问题难以回答,也是觉得这个谎言不好说,便半真半假地回道:“这把扇子在我尚且在桃花坊的时候,是第五神王送给我的,至于我为什么能用,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也许是第五神王将这把扇子的灵性除掉了也不一定。”
蝉玉静闻言之后也算是勉强接受了羽洛的说法,道:“原来是第五神王,也难怪。”
敖魁又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附和着说道:“原来是司空绝给你的法器,怪不得这么厉害。”说完之后用手扯下了一只鸡腿,便往嘴里送了去。
虽然蝉玉静跟敖魁两人都已经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但是了解羽洛的苒蝶,当然很清楚,神瞑扇的灵性根本没有去除,至于羽洛为何能用,多半跟羽洛身上具备神洛留下的神力有关,而这点,是绝对不能让闲杂人等知道的事情,也是对羽洛报以微笑,很是满意羽洛撒谎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