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红酒是不是要拿去给小陈的?不管是不是,都应该换掉。于是,沈之慎给侦查员买来了一模一样的红酒放到郑工的桌子上。
这一切正在上班的郑工如何能知道,他下班后心情沉重的拿着酒,就要毒死和他朝夕相处的同伴。当然这些沈之慎早就预料到了,他和高乐志暗中瞄着郑工。当郑工他愁肠百转的拿着酒倒给小陈时,小陈犹豫着并没有喝,这如何行?一旦郑工知道自己暴露,那条隐匿的蛇如何出动?
于是沈之慎和高乐志走进了屋,拿起酒喝了,小陈这才放了心,也跟着喝了酒。郑工果然动手了,当他拿出小陈鞋里的碎屑,走出屋子,沈之慎在监视器里看到这些,立即命令警察们跟踪,这才发生刚才的那一幕。
那么郑工嘴里所说上头指的是谁那?上面的领导多的是。难道都怀疑不成?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的,等我把你尾巴踩在脚下,看你如何狡辩。
本市即将进入夏季,雨水开始频繁起来,制造好的零件要进一步的进行检验。那要在秘密的空间里进行,外部要涂抹上抗击洋流冲击的特殊涂料,这下又用上毕焕彩了,毕焕彩在涂料这个行业里是手屈一指的人物,当初就是因为给飞机供给涂料,才踏上航空航天这个行业的。现在又回归他的老本行了。可是赵美丽临产在即,他只得请假几天。
在准妈妈训练班里,赵美丽和美蕊是最好的朋友。因为预产期都相差不太多,希婧也来到这里,逐渐和美蕊、赵美丽熟悉起来。上首的老婆也隔三差五来听课。上首非常怕她整天胡咧咧,再把他们隐藏的老巢抖落出来。所以不准她天天来。
赵美丽预产期到了,住到了产科病房里,在一阵比一阵剧烈的阵痛中,都有毕焕彩紧握着手来相伴。这给产妇精神上极大的鼓励,赵美丽就在毕焕彩爱的陪伴下,顺利产下了一名男婴。小家伙踢荡着小腿,健康着那。
没过几天,美瑞也来到这里,段金成搀着美蕊,老大担心了,一直纳闷,这么大的肚子,如何生得下来,在背后对着他爸爸老科学家段其准愁苦的不行。他爸爸笑着指着她妈妈说:“你问问你妈妈,你是怎样生出来的?”
在这个家里就属他妈妈没文化,爷俩都是高端知识分子,偏偏妈妈就是文盲,除了会写自己的名字,再不会其他任何字。段其准和儿子又非常忙,难得有一丝空闲,想教她文化,她百般推脱。说:“全家三口人,都有文化,都有思想,都出去工作。没个做饭的怎么行?我呀天生就是给你们来做饭来了,”安然自得就守着三人的饭桌,乐得清闲。
人家都说境界不在一个档次里,非离婚不可,可是在这样一个相差天上地上的人家里,夫妻却相处和谐,暖意融融。
只要爷俩讨论任何问题,她就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像聆听圣旨一般无限崇敬。其实她什么也没听明白,甚或思绪早已飘到白云上去了。但是在丈夫和儿子的眼神中,就感觉自己真是了不得,丈夫觉得我为这个家带来无尚光荣,真的骄傲。儿子那,觉得我在妈妈的眼里,这么有出息。妈妈因为有我引以为傲呐。
看看这样的女人多幸福,多有智慧。
儿子习惯一有问题就找他爸爸商量,他爸爸有权威呀,这次儿子要当爸爸了,仍然找他爸爸诉说担心,她也不生气,想:该问我的终究的得问我,不该问我的,跟我说了,我也不懂。
这不,儿子转身问起妈妈来:“妈,美蕊那么大肚子,该怎样生得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