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金飞碟被叫醒,恢复了理智,想起刚才的事,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挥手发出一只袖镖,宫本只觉得耳朵一热,血顺着脸留了下来,一只耳朵掉在了地上。金飞碟:“怒喝,发布投降令。黑大个说:”宫本,你不留些人把伤兵弄走。“宫本一看渡边,渡边脱下白衬衣,爬在窗户口上摇摆着白衬衣,大喊大叫:”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投降了,和平了。“金飞碟让樱桃通知聂勇,聂勇让司号员吹号停止射击。日本兵见八路军停了火,看见渡边在窗口摇白旗,知道司令部出了事,也不敢射击了。把枪扔到了地上,按照规矩,举起了双手。
聂勇领着八路军开始清理战场,八路军虽然说伤亡不小,但看见大批的战略物资,大批的重机枪,一个个高兴地手舞足蹈,高兴的唱着歌:”没有吃,没有穿,自有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金飞碟黯然伤神道:”这些可都是用性命换来的。还这么有心情,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疙瘩说:”不是孩子们高兴这样好的重武器,只怕一般的日本军队也不一定有,到了他们手里不知道能多打多少胜仗。“李昶尧说:”这次我算是看清了。山花和聂勇得赶紧退役。到山里来落户“谁想打杀,谁打杀去。”黑大个笑道:“有道是,儿大不由爷。孩子们都是有信仰的。”李昶尧抚髀长叹一声噘着嘴不吭声了。
早晨的丽阳,照耀过来。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斗,也不过两个多小时。湖岸上血流成河死体遍布。令人胆战心寒,湖面上碧波荡漾色彩斑斓,仍然山清水秀,就像戏台上的双面脸。有着较大的反差。经过清点,日本的五六千人,只剩下一两千人。八路军一千五百多人,剩下一千人左右。李昶风的快抢马队也伤亡了三十多人。最幸运的是村里的神枪手,无一伤亡,大宝胳膊上挂了点彩其余人个个安然无恙。山花聂勇哪见过这么多的好东西,掩藏不住心里的高兴,来到湖边撩着水洗脸。山花还照着水面用梳字拢了拢头发左右观看一番,对着聂勇飘了个媚眼。聂勇“噗嗤”一声笑了:“美得你吧。”聂勇又说:“这次多亏了神枪手,要不是后果不堪设想。”山花说:“我们的指导思想犯了大错误,我们认为是在偷偷的包围日本兵,其实日本人在安营扎寨时,就做好了反包围的准备。现成的掩体,现成的重机枪,如果不是村民的神技,我们来一个师的兵力也不行。”聂勇说:“今天学了一手,流动掩体,这是个好办法。妈答应把几个流动掩体送给我。”山花说:“两个表爷的功劳最大,炸死两千个敌人也不拉倒。”聂勇说:“是呀,比狮子老虎的劲头都大。”
山花聂勇两人精神百倍的来到金飞碟李昶尧面前,郑重其事的行了个军礼说:“我们代表共产党八路军谢谢爹和妈。”李昶尧想起刚才两人拼死拼活的样子,禁不住的潸然泪下。两人又跪在地上扣了个头说:“儿女金戈铁马,无暇照顾二老,孝敬爹娘,请二老多多体谅。”金飞碟喊:“雪花过来收头了。”雪花早一哭成了泪人儿把雪花拽到怀里说:“回来吧闺女,回来吧。”金飞碟说:“成色吧,闺女在打日本为国家出力,代替我们出力。让闺女回来你出去打日本,你中。”雪花说:“要是出了事咋办?”金飞碟说:“闺女浑身的武功出啥事,真出了事那叫命。”金飞碟向前走了一步说:“要回来就赶紧回来,人间的事多着呢,办不完的事。光今天这一仗,我们就对得起国家,对得起民族了。聂勇说:”不把小日本赶出去就国无宁日,家无宁日。“樱桃说:“今天这批小日本一走,我们这就天下下太平了,我们不需要大道理,要回来就赶紧回来吧,现在村里有新规定,欢迎闺女回来定居,多好的机会呀。你们以为我们这里好找啊,给个县长也不换呀。吃不愁穿不愁工作不发愁,多好的事呀”山花说:“各位老人家不要发我们的愁,我们身经百战知道怎样保护自己,现在国难当头,我们没时间来享清福。”
日本人和八路军都在清理死亡的士兵,八路军死亡的士兵缟素包裹,有的正在挖墓坑,由于是山脚跟地,挖坑很艰难。金飞碟对山花说:“在处理尸体方面,你们八路军就得像日本人学习,”原来日本人正把一堆一堆的尸体用柴禾和汽油火炼。金飞碟说日本人火烧一了百了。干净卫生,会把骨灰带回国内交给国家。山花我觉得,你们也应该把他们火化,把骨灰交给国家,胜利后,对这样的热血男儿,应让后人永远纪念他们。供后人祭奠他们。“李昶尧说:”聂勇呀,要理解你妈的意思,莫把英灵抛荒郊。国家应该给他们个归宿。山花聂勇都连连点头,吩咐士兵照办,据说,山花和聂勇把这次死亡的士兵,进行了火化处理,把骨灰保存起来。解放后建造人民英雄纪念碑时交了上去,这唯一的骨灰奠基了人民英雄纪念碑。
山花,聂勇,为成批,成批的战略物资犯难,副团长与宫本大佐吵着走了过来。二宝施展轻功跑再前面,一下子跃到山花身上说:“姐姐发现了十辆大汽车,宫本老儿还与我们争。真他妈的。”山花瞪大了眼睛,副团长紧跑两步说:“报告团长缴获了十辆大汽车宫本大佐要抢着用。”宫本大佐说:“我们那么多伤兵,让我们抬着吗。你们缴获我们的辎重大本营,伤了帝国的元气,从此入华日军会困难起来,”宫本大佐深感责任重大,突然掏出一把小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金飞碟看得真切,一片柳叶飞刀飘了过去宫本大佐的手腕被割断了,宫本大佐说:“要不让我死,要不把汽车给我。”山花大叫:“别想,别想,别想、、、、、、、”宫本大佐说:“但是你们不会开汽车。”宫本大佐说完扭头走了,山花作了大难,与聂勇面面相觑。雪花说:“闺女,你昶燕,昶姱姑还有你姑父都会开。”金飞碟说:“你多嘴了,这三个人是不能离开村庄的。”李诺罗夫说:“汽车好开的很,我去给你们培训司机,一天就教成了”李昶尧说:“聂勇,人道主义,你们给宫本大佐两辆汽车,”聂勇正要回答,忽然传来驴叫的声音。大家回头一看,但见尘土飞扬,车轮滚滚小推车,小驴车成群结队还有扛着扁担的。警卫员跑来报告,:“团长,团长,刘司令亲自带着运输大队来了,六七千人啊。”金飞碟“噗嗤”一声笑了,“什么运输大队呀还不是一群老百姓。真会说。“
”警卫员说:“你笑啥,我们靠的就是老百姓,有时候支前的百姓,比打仗的人还要多”
大个子刘司令笑嘻嘻的过来了,山花聂勇赶紧行军礼,刘司令说:“聂团长,李政委,小丫头片子。你们一千多人办的事。”聂勇说:“多亏了我妈。”刘司令向前握手言谢,见金飞碟袅娜飘逸仙女一般急忙收住手,敬了个军礼,说:“谢谢你同志的妈,我说这两个小犊子本事这么大,原来有仙人指点。”刘司令比金飞碟大了许多弄得金飞碟十分尴尬又敬不好不好军礼。只好躬身一礼说:“得道多助苍天护佑。”山花说:“司令,司令,我妈偏心眼了,没我姐说,要不是人家国军开着汽车来了,这么多的东西,非眼气死我不行。”刘司令看着排山倒海的军用物资又像金飞碟行了个军礼说:“同志,你为国家出大力了.李政委,聂团长向你们母亲跪拜谢恩。”山花说:“跪罢了,跪罢了。”刘司令说:”再跪,“刘司令看见山花一直抱着二宝说:”认干儿子了。“山花说:”亲兄弟,神枪手呢,二宝朝天上放了一枪,一只鸟儿便栽了下来,不见了鸟头。刘司令大吃一惊:“天,神童啊。”山花说:“刘司令给你当警卫员吧,打仗要是带着他,想到哪里打到哪里,想不到哪里他也能打到哪里,你不知道有多解气。。”刘司令把二宝接了过来说:“哎呀,龙驹凤雏,龙驹凤雏。我可没福消受,你们要同意我把他送到延安交给毛主席和朱老总。“
金飞碟说:”多谢了刘司令,我们有祖训,孩子是不能够下山杀人的。“
刘司令说:”李政委这次立大功了,你回去到军部当副政委,让聂勇当318师师长,“山花说司令还是让我当师政委吧,我还得伺候那员猛将呢。”聂勇说:“当着爹妈,当着领导,你伺候谁了。”山花说:“咋,我没有给你打洗脚水。”聂勇说:“我没有给你打。”山花说:“我给你洗衣服。”聂勇说我没有给你洗。“山花说:”反正我吃亏大。“聂勇说:”那也不一定,“雪花说:”吵吵,那叫互相关照,相濡以沫。“金飞碟说:”刘司令别把小两口分开了,还当他们的团长,团政委就行,我们不在乎职位的高低,只在乎怎样为国家出力。山花身上責任人重大,她代表着我们李氏血脉,为国尽忠。“刘司令说:”那就先到狮部吧。“聂勇说:”报告司令我有个请求,我想带走三十挺机关炮。“刘司令笑了:”好大的胃口,我可不当这个家,我们纵队能留下三十挺就不错了,回去再说,回去再说,“山花说:”司令,特批一下,特批一下、、、、、、“雪花急忙拍打金飞碟,金飞碟说:”刘司令给个薄面,给两个孩子三十挺吧,村里本来是要留下一批的。“刘司令说:”可不敢开玩笑,这么精良的武器,这是战士们的命啊。不过要我答应,我是真没有这个权利,是要召开党委会的。到时候我提议。“雪花偷偷地拧着金飞碟慢慢加力。金飞碟说:”刘司令我希望你明确表态,现在武器还没有清点入库,“刘司令说:”这样吧,以你们的名义留下二十挺,过一段时间让他们你来取。“
金飞碟说:”果然是好办法。“山花说:”妈,那你得打条子。“
雪花说:”混蛋孩子,连妈也不信了。“山花说:”机关炮啊,命啊。“
金飞碟说:“让你爹给你打条子吧。”
宫本大作理解金飞碟的用意,要了两辆大卡车拉够了给养,几千人的伤兵,瘸的瘸,柺的拐,没伤的士兵,抬着重伤号长长的一大溜,蚂蚁行雨一般。渐渐的离去。最犯难的是李昶风,一下死了几十名队员,咋回家向家属交代。李昶风的快抢马队成立以来,主要是保境安民从没出现过死亡,又是偷偷来打日本鬼子的,你说咋声张。樱桃劝慰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回去把他们种的五十亩地的契约改一改。直接给了然家算了。再发点光洋,没啥好法子呀。”二妮说:“老爷别愁了,人家八路军死了那么多人谁给他们五十亩地呀,最多给他们个奖状:”光荣烈士,一个荣誉称号。“金飞碟说:“天灾人祸,多加体恤。有啥需要村里帮的,你就说吧。再说日本人丢下这么多东西,需要啥弄走。”李昶风说:“我咋能与孩子争东西。”山花说:“昶风叔,每人给他们一袋子白面,日本国拉来的,洋面。”李昶风说:“咱家有的是白面。”山花说:“给他们点布匹。”樱桃说:“家里有纺织厂。”山花说:“这样吧,我跟你走,向他们颁发荣誉证书,他们的后代有了困难国家一定会管的,”金飞碟对聂勇说:“给你个任务,趁你们人多,把日本人伐的树木给弄到山口去,建设闺女村需要大量的木头。”
樱桃对山花说:“我们这些队员享受你们八路军的待遇才合理。”山花说:“是的婶子,我们也发抚恤金,到了部队我领了给你送来。”山花里流着眼泪对刘司令说:“这些人即是武士,又是死士,打仗勇敢地很,十个鬼子也不是他们一个人的对手,鬼子兵的军帐,全是他们抢先夺过来的,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胜利。你看他们全是被鬼子远距离射死的。多可惜。”刘司令哽咽着说:“发他们双份抚恤金。”山花说:“我叔父是方圆几百里的大财主,不差钱。”刘司令说:“那咋办、、、、、、”山花说:“我想让军区到我叔父那里招开表彰大会。也请司令给我叔父发的荣誉证书。我叔父是开明人士,半个县的土地的粮租全部交给了国家,自己十几口人自己种着粮食吃。”刘司令看了看李昶风,但见他虎虎生威十分彪悍,满脸正气,心里说:战场上一定是员虎将。他对李昶风说:”地主老财要是都像你这样开明,我们共产党就不用闹革命了,多好。“李昶风说:”家有祖训不可违。“刘司令说:”李政委,你先代表八路军过去,我回去后上报延安,要召开全国最大的表彰大会i。“
李昶风阵亡的快抢马队队员,李昶风和樱桃说啥也不让火炼,他们一致要求,给家属带个囫囵尸体回去,几十名快抢马队队员,稿素裹着,紧紧地勒在马背上,腿和胳膊都长长的耷拉着,像是在挥手告别。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们个个春秋鼎盛死于非命,又像是在诉说着冤枉,控诉日本人的罪行,“队伍在林带里穿行,几百人的队伍,除了马蹄的声响外,没有其他的声音,悲怆的情绪笼罩着人的心头,樱桃抬头看了看林带外的天空,但见雾霾低垂,浓云遮日阴云叆叇,看不见一丝的太阳光,嗳嗳薰黄。樱桃的秉性,受不了这样得气氛,突然扬声说不就是死人了吗,打仗还有不死人的,昶风要不你先回村里,我去面对他们。”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