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小竹屋内呆了几日,白凝解药的副作用也终于有所缓和。
这天一大早,白凝刚起不久,早膳还未来得及用,陆蔹便已经来了。
白凝瞬间头都大了,连忙将头埋进了碗中,这两日陆蔹一直在放她的血,说是要用她的血给楚维束做药引。
关键是放血也就罢了,这人天天都要来放一把,她这手臂上前几次的伤疤都还没好呢,今儿就又要添新疤,白凝当然不乐意。
白凝没好气地瞟了一眼陆蔹,抱着手中的粥碗不紧不慢地喝着。
陆蔹来到桌旁坐下,一板一眼地放了一排的医用刀,又取出一个小碗,用来等血。
白凝还没说什么,陆蔹便开了口,示意她:“放血。”
白凝将手中粥碗猛地掷于桌上,瞪着他:“你就不能等我吃完?”
陆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边吃边放,也行。”
白凝:“……”她只怨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没将那碗粥吐出来,害的现在平白遭了这么多罪。
放完了血,白凝咬着牙用布将伤口包扎好,虽然对方每次放血量都不多,但伤口却很大,稍有不慎便会发炎,伤口一旦发炎便很难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