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太阳缓缓升起,门外逐渐有了叫卖声,女人却仍在不知疲倦地写着什么。
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负责开店门的大福从侧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看见白凝坐在桌边,埋头写着东西,大福连忙出声打起了招呼:“白老板早啊。”
白凝一门心思扑在手头的事情上,压根没注意,也没搭理他。
直到其余两个伙计也都陆续来了店里,白凝又写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站起了身,目光一直注视着手上的纸卷。
算出来了,灵器内外的时间速度相差了整整十倍。
白凝收起钢笔,目光一瞬不瞬地瞧着那写满数据的纸卷,口中自言自语地回去了卧室。
剑铺内,三个小伙计看着白凝消失的方位愣了半晌,面面相觑。
“白老板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理人呢。”
“不应该啊,白老板平时待我们可是很和善的。”
“我今儿早上一来就这样,谁喊都不理。莫不是……昨儿夜里中邪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凝便一门心思地扑在了灵器上,就连儿子白溪衣服穿反了她都不曾发现。
一连好几天,白凝都是不吃不喝,也不睡,饿了就随意弄些干粮点饥,连平日里粗枝大叶的杨大猛都察觉出了异常,就问三个伙计是怎么回事,结果三个伙计很是一致回了他一句“白老板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