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多谢公子,若没有其他事,白凝便先行告退。”
还不等楚维束回话,白凝便急着转身离开,不想身后的男人却突然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黑亮的眸子带着一丝愠怒:“你在怕什么?”
白凝顿了顿,冷眸转向身后的男人,冷笑:“楚公子觉得我是怕?”她轻轻甩开楚维束的手,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语气笃定道,“属下只是不愿与相府扯上关系。”
楚维束蹙了蹙眉,少有的耐心:“你就算不为你自己想,你也该为溪儿想想。”
白凝目光一凛,隐忍许久的怒气一瞬间爆发,一脸防备地瞪着楚维束:“溪儿是我儿子,无需你来操心!”
楚维束轻吐了口气,冷声:“你这又是何苦?”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白凝眯了眯眼睛,语气中满是凉薄,“我与公子本也没什么可说的,你是主,我是兵,还请公子搞搞清楚,日后莫要越界才好。”
楚维束眼中掠过一瞬间的寒意,一股慑人的气息由内而外散发,衬的他整个人越发的俊美嗜血:“白凝,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还是你觉得本相容你放纵,你便可肆无忌惮,连本相也不放在眼里。”
白凝默了,冰冷的眸子却是毫不畏惧地注视向那男子,两个人相互对视,却无一方有示弱的打算。
其他事她白凝都能忍,可唯独儿子白溪,她是绝对不可能将儿子交到此人手里,她的儿子可以无权无势,可以普普通通,但他必须得是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而这些,楚维束给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