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面不改色:“我只是实话实说,能对溪儿下手之人,必定对他的行程以及身边暗卫情况极其熟悉,方能如此计划周密,这人可不就是相爷你身边之人?那些每日每夜在你枕边之人?”
楚维束沉着脸,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枕头好像自始至终只有过她一人睡过。
不过白凝所说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而且很大,具体细节也只有能等钱小荃醒了之后,方能知晓。
两个人步行走到了一家剑铺门前,剑铺大门敞开着,一眼看过去却没什么人。
白凝抬着步子走了进去,楚维束也跟随其后,走了进来。
剑铺内的设备铁器皆是这两天刚买的,看起来焕然一新,屋内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却是给人一种冷冷清清的感觉。
两人立在铺子内等了一会儿,里屋方传来一阵脚步声。
出来的人是阿原,看见外面站着的白凝,顿时一惊:“白老板,你不是明天才回来。”
白凝走上前几步,眸中隐隐掠过一抹迫切,没什么废话:“听说溪儿被带走的当晚,你们也在场?”
阿原微微一怔,面容顿时浮上一抹愧色:“那晚我去丞相府搬救兵,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早已经跑没了影子。”
白凝拧了拧眉:“大猛他们呢?”
阿原挠了挠脑袋,叹息了一声:“大猛哥……大猛哥当晚去追那贼人,结果腿软绊了一跤,这会儿还躺在里屋养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