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手中拿着纸条,又细细看了两眼:“骖严留下,其余人都出去吧。”
门口一拨人不由松了口气,一脸同情地看了眼骖严,转身出了门。
白凝将手中的飞镖递到了骖严眼前:“这飞镖,你可能看出什么名堂?”
骖严将东西攥在手中看了片刻:“南国擅造兵器,剑洛城的铸剑堂更是多如牛毛,何况这镖本身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无从查起。”
白凝抿了抿唇,将那飞镖从男子的手中拿了回来,塞回到口袋中:“看不出就算了,你走吧。”
骖严顿了顿,又问:“方才那是何人?”
白凝轻吐了口气:“不知,能避过你们这么多人的看守,闯进我的房间,再将这东西送到我的手里,然后全身而退,此人灵术,深不可测。”
骖严看了看白凝手中的小纸条:“信上说了什么。”
白凝将手中的纸条攥紧了一些:“对方约我明日去城外瀑布凉亭一叙。”
骖严一愣:“不能去!”
白凝怔了怔,淡淡吐了口气:“事关我娘,不得不去。”
“你娘?”在骖严的记忆中,白凝好像是个孤儿,他从未听她提起过她的娘。
白凝坐回到桌前,将手中的纸条递到蜡烛火焰上,徐徐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