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溪整个身子都陷进了软软的被衾之中,脑袋埋在被褥之中,看上去很是无精打采。
金球蹦跶着小身子,跳到白溪的脑袋旁边,伸出小爪子拍了拍白溪的脑袋。
“不要管我!你们都是坏人,都不要溪儿!”小家伙生气地喊了一声,闷闷的声音透过被褥传到金球的耳边,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金球有些无辜地趴在一旁,悬在半空的小爪子受伤地收了回去,小身子有气无力地趴了下去。
等到白凝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白溪和金球双双趴在榻上,一动不动好似死了一般,这什么情况?谁欺负谁了?
白凝只觉得有些诡异,拧着眉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白溪的屁股,又挠了挠金球的肚子。
两个家伙好像是睡着了,还屁股对着屁股,虽然白凝没搞明白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儿子就这么和衣而睡肯定是不行的。
白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边戳戳耳朵,那边甩甩爪子,这才将一人一兽弄醒。
白溪平时就有起床气,今儿的起床气就更是厉害了。
白凝知道,自从小家伙被楚维束逼着单独一间房睡觉之后,白溪有些缺爱,时刻担心着她这个娘亲会不要他。
虽然楚维束的“良苦用心”,白凝心知肚明,但孩子大了,一直跟娘亲睡,好像确实也不好,白凝觉得确实到了要将白溪单出去睡的时候了。
白凝本来想的是,小孩子适应适应就会习惯了,不过现在看来,白溪的适应期有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