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却是已经黑的彻底。
心中记挂着那女人的安危,此刻再看向那无边的黑暗,骖雁的心中却是越发的不安起来。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骖雁回了神,出声:“谁?”
“我,义父!”门外传来齐暮的声音。
骖雁淡淡吐了口气,下了榻,上前开了门。
齐暮进了门,便随意找了处位子坐了下来。
骖雁淡淡走到齐暮的对面,一脸正色地瞧着这位满脸不怀好意的义父,恭敬地问了一句:“义父,有什么事么?”
那齐暮嘿嘿一笑,手中微微施法,被存放在储物器内的东西顿时出现在了骖雁跟前的桌面上。
骖雁目光略显复杂地瞧着那桌上放置的两大坛子酒,问了一句:“义父,这是何意?”
那老头儿一脸深意地笑了笑,举起一大坛子扔到了的骖雁的怀中。
“咱们父子俩许久不曾这样喝过酒,聊过天,趁着今日有机会,来陪义父好好喝一杯?”那齐暮很是豪爽地抱起一坛子的酒,对着门外照射进来的月光,面容很是惬意。
骖雁默了默,看了一眼怀中的酒坛,犹豫了片刻,最终掀开酒塞,对口就是一阵猛灌。
那齐暮静静瞧着儿子喝完了一口,又是一口,仿佛发泄一般的,不知疲倦,不由轻轻叹了口气:“那人对你而言,很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