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束没说话,继续卖着关子,只管喝着手中的茶。
“你倒是说话,我怎么就不行了?”他越不说,白凝就越好奇。
楚维束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开口道:“你确实没什么不行的,只不过你做事向来喜欢剑走偏锋,险中求胜固然是个法子,但到底不够安全,我怕你有事。”
白凝愣了一下,倒是真给这人说中了。
“我做事自然有我的道理,通常一件事成功的概率高出五成以上,我就愿意去赌一把,这是我的评判标准。”
“那这五成的可能,你又是如何判断?”
白凝顿了顿,这就牵扯到概率学的知识,白凝也知道自己解释也是白搭,故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开口道:“那我以后大不了将这五成提到六成,这样更保险,你还不放心?”
楚维束没再说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就算你不提,我也会跟你说,我思来忖去,南国寻找阵法图的任务,最好的人选就是你。”
白凝:“原来弄了半天,你早有打算?那你刚才还把我编排一顿?打完了给颗甜枣?你把我当成溪儿?”
楚维束被白凝这句给逗笑了:“溪儿跟你一样鬼,何曾吃过亏?”
白凝轻轻吐了口气,想到很快又要和丈夫儿子分开,她便有些伤春悲秋起来:“那看来,这相府我也待不了多久了?这次出行,你打算给我多少人手?”
“该带的你都带上吧,陆蔹、钱云姝包括钱小荃,你通通带上,府上我一人即可。”
“你这身子还未痊愈,一个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