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走上前,将书本从男人的手中抽了开来,伸手抹平了男子眉宇间的不悦。
“伤还未养好,这些事情就先不要愁了。”白凝随手倒了杯茶,递到了楚维束的嘴边。
这些日子,楚维束一直待在她的清竹馆,半个月以来,他几乎半步都没踏出去过。
寝室搬过来也就算了,居然连随侍的小厮和暗中保护的暗卫也一并调了过来。
楚维束接过茶杯,淡淡问了一句:“溪儿呢?”
“和先生学写字。”
楚维束:“他那歪歪扭扭的字,确实该好好学学。”
白凝敛了敛眸子,缓缓坐了下来:“朝堂上出了什么事?让你愁成这样?”
楚维束顿了一下,目光瞧向她,眸中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以前这些事,你可从来不问。”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白凝抬起明媚的眸子,冲着楚维束笑了笑。
那一笑,犹若冬日的暖阳,带着说不出的惬意与风情。
楚维束垂了垂眸子,眼底掠过一抹欣慰,这兜兜转转的几年,终于把她追到手了,想想过程,还真是一点都不容易。
“不信我?”白凝挑了挑眉,冲着楚维束投来一个看似平淡的目光。
楚维束抿了抿唇,无奈地吐了口气,这才出声道:“北国与中原国的边界,近来又不安定,眼看岌岌可危,怕是又要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