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没有去管郑秀晶杀人的视线，自顾自地继续说。
“这一喝就喝出事了啊，我也不知道那酒里有药。我还以为是热，热了我当然要开空调，结果还是热。我就觉得奇怪啊，就回头想问问她热不热。结果一回头，她就扑上来，按住我，摸着我的胸，还啃我。再然后，就脱我衣服，接着把我按倒在床上。我就挣扎，我就叫啊，可是我一个弱女…”
“停停停，你够了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唐谨言哭笑不得地打断了陶醉在自己编织的情景剧里的小唐。
“谁让你说这个了？按你这么说，你才是被推的那个？”
小唐点点头，指着自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哥，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推的她吧！那不能够，我这么单纯，这么不做作。”
“你…你无耻！”
郑秀晶终于忍不住，憋红了脸，指着小唐，气得发抖。
“对，我无耻，就你有齿，你们看看，我手上，身上的牙印。我都想说你无齿，但是我骗得了自己，伤痕骗得了嘛？这都是血淋淋的真相。”
小唐顺势撸起袖子和领口。手上，肩上果然遍布牙印，还有几条清晰可见的血痕。
“你…你你，就你有吗？那我身上的手指印和吻痕呢？”
郑秀晶被气晕了头，也搂起长发，露出脖子和手臂上的吻痕来。要不是徐贤拦着，小姑娘差点把衣服脱了。
“额。”
小唐傻愣着。可以啊，姑娘，你这是要挑事啊！
“呸！有几个吻痕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哥，嫂子，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你们看看，这都是她挠的，都出血了。你是属狗的嘛？郑秀晶！”
额，好像还真是属狗的。
小唐也被气急了，一把脱去上衣，露出背上满满的指甲痕。
“呸，你个禽兽！”
郑秀晶气得怒骂，早知道就该把指甲留长点，自己当时怎么没就没挠死这个混蛋。
“反弹！反呸，你个家宠！”
来呀，互相伤害啊！
小唐一脚踏上桌子，双手在胸前交叉，做出防御的架势。
郑秀晶一把拿过靠垫丢了过去。
“你混蛋，你流氓，你个强奸犯！”
“快得了吧，谁强奸谁还说不清楚呢！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当然是你强奸我！难不成我还会拿我自己的初夜开玩笑吗？！”
“你是第一次我就不是第一次了？你才十八，我还比你多酝酿了三年，我更亏！还有，要是男的天生在强奸案里就是犯事的那一边，嘿嘿，不好意思，我还他妈的还真就是个gay！”
“不要脸，你是gay，我就不能是蕾丝边吗？你得意什么？！”
“蕾丝边了不起啊，我不但是gay，还是受，你和我比惨啊！”
“你…你你，你不要脸！”
“就你要脸，你要都给你，二皮脸。我看你干脆不要叫郑二毛了，叫郑二皮好了。”
“那也比你好，还小唐爷，哈哈哈，都要笑死我。他们要是知道你只能硬三秒，不知道会不会笑成傻子！还真没叫错你，就你那硬不起的样子，老爷爷也比你强。”
“啧啧，是嘛，那会我看你挺享受啊！一直叫着欧巴用力，欧巴快点。”
“滚，你怎么不去死！”
小唐掏着耳朵，被郑秀晶叫的耳朵嗡嗡响。
“行了，扯那么多干嘛。要弄清楚谁强奸谁也很简单，再来一杯，让我哥和我嫂子看着，到底是谁主动谁被动，你敢吗？郑二皮。”
郑秀晶僵硬地干笑几声。
“哈哈，敢！有什么不敢！你就等死吧！”
“好，哥，你去，再拿两杯酒来。”
唐谨言傻愣着，还没从突转的画风里回过神。连带着一旁纠结着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郑秀晶的徐贤也一脸错愕地不知所措。
“额。”
“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