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事,本小姐想去看谁就去看谁。”顾左右而直言道。
“如果我非拦住你,不让你去呢?”
“凭什么?”
一时的噤声,上官锦琰脸色憋的铁青怔怔的看向扬起下巴毫不在意的苏纾,良久一字一顿道,“因为我喜欢你。”
苏纾傻了,她没想到上官家少爷竟然会在大街上跟一个完全不在意他的女子表白。意外与愤怒的眼神狠狠的瞪视着对方,随即转身朝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直到进了死胡同看似再无人会过来方才停住。
“上官锦琰你已经害了一个姚慈,难道你还想害了我不成?”苏纾浑身散发的冰冷能将人冻成冰块,说话声也好似尖锐的冰锥,字字直刺对方的心脏,字字索命。
上官锦琰使劲摇了摇头,但是刚才自己确实在大街上说了不该说的话,想到姚慈不由得他有些怕了。
“我并非信口雌黄,在下对姑娘的心意日月可表,天地可鉴。所以若是有人胆敢随意中伤姑娘那就是他的末日到了,我也一定会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这一定请你一定相信我。”
苏纾用陌生的眼光看着面前的上官锦琰,心却在隐隐的作痛。他说会对自己负责,可是谁又能对自己负责,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都是幻觉罢了。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笑的是那样凄美和令人怜惜。
“你走吧,我不需要相信什么,你也不用对我表明什么。”说完绕过对方径自朝远方走去,白色的衣裙被秋风吹起,在这秋意正浓的季节显得格外清冷和孤寂。
“纾儿,我现在就去姚家负荆请罪,你若真的对我半分情意全无,我便随意娶了谁了此残生!”上官锦琰任性的喊道,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苏纾离去的背影。
不知是对上官锦琰要去姚家的事情感动吃惊,还是为了那两个字“纾儿”,苏纾的脚步稍稍的停顿了下来。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回头,不能屈从于一切来自情感支配的行动,于是仅仅是眨眼间的停留随即再次决绝的离去。
上官锦琰眨了眨眼睛以确认刚才自己没有看错,她心里是有自己的,一定是的。所有的障碍都不是问题,坚持初心,方得始终。
继续赶往姚家,这次步伐轻盈走的飞快,只是苦了两个家奴,抬着礼盒跟后面跑的气喘吁吁。
刚来到姚家的大门外,抬头看时高大的门楣上朱红的大字“姚府”,门环叮当,门前两座威武的大狮子在正午的阳光下看着好像两只慵懒的大猫。
家奴正要上前叫门,忽听得里面有人说话,原来是姚家人送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