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请不要让在下为难,随我去一趟知府衙门,待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自然放你回去。”钟义拱手道。
苏纾心中一顿白眼,立刻来了脾气凛然而立,好你个钟义竟然敢和我来强的,从小到大几时被你赢过。
“若是我不去呢?”
钟义脸色一变,那跟着的衙役们先不干了,一个弱女子口气倒是不小胆敢跟捕快大人叫板。一个个带着看笑话的神情围了上来,那眼神有讥诮的有揶揄的有色眯眯不怀好意的。
“小心风太大闪到舌头,姑娘还是跟我们钟大人走一趟吧!钟大人最是个怜香惜玉的主,让他在知府大人面前求求情,说不定就免了你强盗的罪名!”
被苏纾挑起了兴头,一个衙役先带头哄笑起来,随之其他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苏纾心中一阵冷笑,没料到钟义既然有着这么一群属下,想来往日实在是高看他了。
钟义虽对下属的轻佻言行有所不满,但此时亦不便发作。
谁知那人得了趣索性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就要拉苏纾下车。
苏纾等的就是这一刻,直冲那人面门飞起一脚,干净利落。
只听一声哀嚎,那人一口鲜血喷出,其中伴着两颗门牙脱落,鲜血滴滴答答还在流出惨状简直不忍直视。
“哎呦,反了她了。”
“好猖狂的贼妇!”
众人回过神来,整半天竟是个练家子,看样子倒有几分能耐。
“先不要动手!”钟义劝阻众人。
可苏纾哪里等得和他们再啰嗦下去,飞身形跳入人群夺过一根水火棒耍的人眼花缭乱。并不伤要害之处,专挑肉多的地方打。
只见一众人连声喊着“哎呦”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顷刻间被打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东倒西歪哭爹喊娘。
形势所迫,钟义无奈之下只能抽出宝剑上前迎战。
大街上,上官锦逸扶着二哥两人晃晃悠悠悠悠晃晃已是走了半个时辰,从酒楼到上官府邸的路才走了一半。
“二哥,你不能再喝了。今儿个是我骗了爹带你出来喝酒,若是被他发现你又借酒浇愁,我没法交代啊!”
上官锦琰甩开三弟将酒壶举过头顶往嘴里倒酒,哼哼道,“什么愁啊怨的,二哥我不愁。我这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懂不懂?”
倒了半天却只流下几滴来,不由得怅然若失抬手将酒壶甩出老远去。
“没酒了,我要买酒去,酒家给我酒!”一边说,一边转身往旁边的巷子走去。
上官锦逸急的跺脚,好不容易把他劝出酒楼,怎又钻到巷子中去了。不敢犹豫,赶紧上前紧紧跟上。
“纾儿!”
前方火把的光亮摇摇摆摆忽明忽暗,但是只一眼上官锦琰便猛然清醒了。自己不会看错,苏纾就在前面。她的身形相貌早就烙在了自己的脑海中,一生一世,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忘记。
上官锦逸一把扯住要跑的二哥,“二哥,赶紧随我回去,今天府里还有要紧事情要办,爹若是发现你我都不在,只怕往后都别想再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