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冷的说出这句话,就像被宣判死刑般,绝望攀爬起来。
她闭上眼,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看着她隐忍的痛苦,挣扎,绝望,黑如深渊的眸里洒落星星的光点,露出垂怜疼惜的目光。
拿着烟的指微动,缓缓抬起想要把她的额抚平。
但,她忽的睁开了眼,眼里没有一丝的害怕,挣扎,恐慌,全是透亮清澈的坚决,亮眼的璀璨,刺的他的眸微眯起来。
“我会把违约金还你。”她坚定的说着不可能的话。
转身离开。
她是个理智的人,不是傻子,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不知道,但这个人绝对是她惹不起的。
“呵,两万的月薪,一年十二个月,二十四万,十年二百四十万,违约赔付十倍,两千四百万,”
说到这,他停顿一下,看着她依旧不停往前走的身子,慵懒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的嗜冷,就像下总结般,轻而淡的说了出来,“姚姜,你还是那么喜欢和我开玩笑。”
指甲深陷掌心,但都不及心上的痛。
“放心,我不会赖账。”两千四百万于她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但,那又怎样。
声音肯定,清晰,绝对。
“恩,也是,你赖账的话我也可以去找那个孤儿院的院长,这么多年那个孤儿院,”
“纪在霖!”话未说完便被她忽然的厉声给打断。
她就像被激怒的小狮子,愤怒的看着他。
嘴角的弧度弯的深了,就连眉眼也弯起了同样愉悦的弧度,可见他有多开心。
他喜欢她被撕开了平静下的愤怒,特别喜欢。
抬步来到她的面前,右手抚上她心口的,看着她怒瞪着的眉眼,微挑着的眉,淡笑着说:“我要这个。”
眼忽的睁大,里面尽是难以置信。
他看着她的难以置信,拿着烟的左手抚上她白皙的脸蛋,就像情人间的亲昵,温柔细语着,却说出无比残冷的话。
“你故意接近我,不就是让我对你有兴趣?我现在对你有兴趣了,你却想要逃跑,姚姜,你以为我是这么好欺负的?”
冰凉的触感让她的身子下意识的一颤,眼底深处出现绝望的灰败,一字一顿的开口,说:“你想怎么样呢?”
是啊,你都拿院长妈妈来威胁我了,你想怎么样呢?
说出你的目的吧。
看着她眼里逐渐漫出的嘲讽,抚在她脸上的手忽的收回,脸上的笑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至高无上的王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一样,冷冽绝对。
“十年,这十年里你只能跟在我的身边,不能恋爱不能结婚不能生子,让你的心彻底属于我。”
“呵呵……呵呵……”
她笑了起来,看着这冷冽的轮廓,让所有女人都喜欢的脸,就像是听见了极大的笑话般呵呵的笑着。
眼眶逐渐变红,直至红的吓人,但里面却没有一滴眼泪,她停住了笑,一字一顿定定开口,“我不卖身。”
他看着她红红的眼眶,里面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绝然,半响,说:“我不强求。”
“你可信?”她似是在问他也似是在问自己,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你别无选择。”他一针见血的说出事实。
“恩,你说的对,我别无选择。”她平静的点头,就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般,笑着缓步转身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