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他一帮她解开绳子,她就闹着要走。
更讨厌她如今看着他眼中的戒备与疏离。
可能她不会知道,时隔这么多年,他已经无数次在心中告诉自己,忘记她,让她去过她自己该有的生活,可却在电话里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霎时,体内有股他按压不住的热流在流窜。
当听到她有危险时,他竟急的方寸大乱。
有人曾说他是个冷血动物,无论面对多么艰难的险境,都能稳如泰山的分析局势转败为胜,可在一听到她出事时,没人知道那一刻他是多慌乱。
“小菡,我都选择放你走了,为何又一次这样的撞入我的世界里呢?”
南宫烈俯身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低声道。
她只是皱了皱眉嘟哝了句:“南宫烈,救我……”
那声音很小,细如蚊蝇。
可隔得近的南宫烈还是立刻就听到了,向来面无表情的冷峻脸旁上,竟蓦地浮起抹前面驾机的属下从没见过的笑容。
原来放下防备的她,还是会叫那样亲昵的叫起他的名字……
坐在前面的驾驶飞机的属下,看着自己Boss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色蓦地浮起抹勾人魂魄的笑容来,瞬间就傻眼了。
原来Boss笑起来这么惑人啊!
擦!
突然反应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Boss的微笑给迷得昏了眼,简直霎时要捂着脸钻地洞。
他可是枚地地道的直男啊!
难道就这样被Boss的美貌给掰弯了?!
天啊噜!
Boss要知道他有这样的想法,一定会一枪毙了他的!
前面的司机还在哪儿大气不敢踹的各种歪歪。
南宫烈早已抱着应小菡下了飞机,大步的往屋里去了。
夏日的夜晚,凉风睡在身上很是舒适。
南宫烈修长的双腿踩在草坪上大步的往别墅大门走去。他有力的手臂抱着怀里的女人,他黑色的西装依旧盖在她身上,如今晚上的风虽不冷,但吹着也容易着凉。
安静窝在他怀里的应小菡身子动了动,在他胸前蹭了蹭。
她手上与腿上的绳子都被他解开了。
刚刚看到上面的一条条红印,南宫烈有些心疼的自责,不该一直不帮她解开的。
南宫烈抱着应小菡进了屋,直接脱了鞋往二楼的卧室去。
他原本是直接把她放在床上,不准备动她的,只是闻着她身上的浓重的烟酒味,眉头微微皱了皱。
而且她身上衣服也那个混蛋给扯的有些破了,身上还溅了好多红酒肯定是不能让她就穿着这身衣服睡的,定然是不舒服的,可是……
南宫烈有些迟疑的坐在床边盯着她熟睡的小脸。
如果帮她换衣服或是洗澡的话,他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的不去……
Shit!
南宫烈盯着她好一会儿,有些郁闷的骂了句。
想想他南宫烈,在商场上面对上亿的生意那都是果断的眼睛都不眨的就能瞬间做决断的,可如今却为了个女人,是给她脱衣服还是不给脱这样的事情而纠结的,犹豫不决?
说出去,怕是要被老左那家伙给笑掉大牙了!
窗外的夜色沉静入水。
南宫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起身去衣柜里翻出随便翻出了一件睡衣来,然后,再次坐下身子来,抬手朝她衣领的纽扣伸去……
“嗯,别闹……”
南宫烈正给她换着,应小菡的手突然勾上他脖子,笑着嘤咛了句。
南宫烈眼眸一红。
俯身朝她吻去……
“唔……”
应小菡迷迷糊糊间,猛然觉得呼吸不顺起来。
这个小家伙干嘛呢?!
偷吻她啊?
应小涵意识有些混乱,她下意识的以为那在她身上乱摸乱吻的人是应予郗那个小混蛋。
可一般应予郗那高冷的小家伙是不会这样的,只有她爱搂着他又吻又捏的……
南宫烈原本没想把怎么她的,可结果……
恐怕任谁也想不到,一项被人称为冰山禁欲男的南宫家掌门人,居然也会有化身为饿狼的一刻。
他……真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