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易寒不客气地冷哼,“我的确是说什么都可以,我今天就是要开除你。”
看着冷易寒那一副我是天王老子,我最大的表情,白狸终于憋不住低头偷笑起来。
其他弟子也觉得自家院长霸气得很,院长的地位终于上升了一点点。
见冷易寒态度坚决,左玉清终于急了,他立刻冲到冷易寒面前道,“时酒那个卑鄙小人早就不是我师父了,他之前还想要害我呢,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他徒弟看,你不能因为他就把我开除了。”
都是时酒犯的错,凭什么要开除他,他又没犯错。
冷易寒实在厌烦了左玉清,连最后一点好脸色也不想给他了,当即不屑地冷笑道,“他是卑鄙小人,难道你就是好人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如果你非要撕破脸皮,我也可以让人念一念你的罪证。”
他还有脸说时酒,他自己做的不要脸的事情还少吗?他当然不是真的因为时酒要开除他,实在是左玉清他自己的品行卑劣,这样的人留在学院,绝对是祸害,既然要清理学院,他自然不会再留他。
左玉清还想说话,冷易寒已经不耐烦了。
“还有时酒是怎么死的,有人清楚得很。”冷易寒这话不是对左玉清说的,而是对任天恒说的。
“我之所以不明说,不是为了顾及你们的颜面,而是为了我身后这些清清白白的弟子,有些事情说出来只会污了他们的耳朵。”
任天恒瞬间一惊,脸色一下白了起来。
他知道了?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想到竟然早就暴露了。
老城主也微微皱眉,听到这里,他也终于知道任天恒是完全暴露了,失望的同时对他也恨到了极点。
左玉清也呆了,他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把时酒的死硬推到他身上,看来他们今天是一定要将他赶出去的了。
围观的弟子们听到冷易寒这样的话,也终于明白了什么。
原来时酒不是被处置死的,而是被人杀死的,杀他的人就是他的这两个徒弟,这两人也太狠了,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们竟然丧心病狂地连自己师父都杀。
见左玉清和任天恒都不再说话,冷易寒扬声宣布道,“从今以后,岑家人一律不许进风神学院。”
冷易寒说着,转身吩咐身后的弟子,“你们几个,去把他们的东西收一收。”
“是。”弟子们应了,立刻转身进了学院。
见冷易寒竟然连最后进学院的机会也不给他们,那几个被赶出学院的弟子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
进学院收拾的几个弟子,很快便拎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袱出来,没等人来认领,那几个弟子就将包袱丢到了地上。
岑妙露他们瞬间气红了眼,没等他们发作,冷易寒就冷声道,“拿着这些东西都给我滚,以后不许踏进我风神学院半步。”
冷易寒一说话,那些人瞬间焉了,一个个都焉焉地上前拿了包袱。
老城主再也没脸待下去了,立刻垂眸吩咐那几个抬轿撵的小厮,“我们走。”
小厮立刻听话地抬着轿撵下了下了风神山。
陈冲他们虽然气不过,却也无能为力,只能跟着老城主往山下去。
老城主一走,冷易寒他们便都进了学院。
很快学院门口就只剩下左玉清,任天恒几个被赶出去的弟子了,守门的弟子像是故意一样,“啪”一下,将院门关上了。
“我们怎么办?”一个弟子一脸无助地看着那关上的院门。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回家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另一个弟子怨恨地瞪了岑妙露一眼,便拎着包袱下山了。
“这么回去肯定要被我爹给打死了。”之前那弟子失了魂一样,期期艾艾地就下山了。
其他跟岑妙露有一腿的男弟子,也全都一脸后悔地走了。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他们就绝不会被这女人勾引,现在因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被学院开除,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回家去。
岑妙露原本也正生气呢,她也是被哥哥和祖父连累了的,现在看到他们都避她如蛇蝎的样子,更是气得想杀人了。
左玉清翻了翻自己包袱里的东西,发现他从时酒那里顺来的几件法宝和功法都还在,倒没再说什么,直接拎起包袱下山了。
这次长老大赛他也算看明白了,白狸儿那个女人连时酒都能打赢,只要有她在,他在这风神是再没有出头之日了,倒不如回去算了,至少祖父还是看重他的,左家家主之位肯定是非他莫属的。
任天恒也拎起了他的包袱,心事重重地下了山。
见大家都走了,岑妙露也只好一步三回头地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