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士予大喜,“现在王爷有他的把柄在手,他自会规规矩矩的归顺王爷。”
当然!
“景亦已经没了纪家兄弟的帮衬,现在若将萧统领这颗棋子扒来,他就不会再坐以待毙了。”
“看来王爷早有计划。”
“说到底,景亦和太子都是同一种人,只要逼急了,什么都会做。”
他勾着薄冷的唇淡淡一笑,眉宇之间却始终透着一股温和之气,让人瞧不出半点狠劲来。
对面的秦士予重新倒了一杯热茶,“敬王爷一杯。”
饮下。
二人又说了一会话,见天色不早了,景容便命人将秦士予送了回去,毕竟那老家伙腿脚不方便,万一摔着就不好了。
景容回到设宴的大厅时,见大伙也聊得正起劲,便入座多喝了几杯。
纪云舒觉得有些疲惫,就先行回房去了。
她刚洗漱完毕,正要睡觉,却有人敲门。
“纪先生,你休息了吗?”琅泊在外头问。
纪云舒开了门,迎面扑来一阵酒味。
只见琅泊扶着醉醺醺的景容,十分尴尬的笑了笑,“纪先生,王爷硬是要来找你,我也没办法,要不,你就照顾照顾。”
说完,将景容塞给了她,赶忙走了。
纪云舒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上就压来一具笨重的身体,差点闪了她的腰。
景容垂着脑袋,抵在她瘦小的肩膀上,紧紧抱着她,然后偏了偏头,鼻子嘴巴都埋进了她细腻的脖颈处。
仿佛是故意的。
温润的气息在她脖子上流窜,不仅使得她身子隐隐一颤。
“景容?”她唤他一声。
“让我抱一会。”
她果然乖乖不动,任由他将自己紧紧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景容笨重的身体突然往后倒去,迫使纪云舒不得不将他抱住。
他笑了笑,“我没醉。”
“你先去床上躺一会。”
便搀扶他过去,在床上躺下。
“我去给倒点水。”
她刚要去,却被他擒住手腕,用力一拉。
力道很大,却很小心。
她身子往前扑去,顺着手腕上的那道力,跌进了景容的怀中,被他牢牢锁在胸前。
同时,景容将叠好的被子一扯,盖在了两人身上。
“别闹了,我让厨房给你做点醒酒汤。”
“本王没醉。”
不肯撒手。
纪云舒更是挣扎无果。
只好罢休。
景容闭着眼睛,将下颌轻轻抵在怀中女人的脑袋上,唇角带着邪魅的笑意。
她窝在他怀中,鼻尖处萦绕着浓浓的酒味,似是慢慢适应了,不觉得生呛。
“你身子真冷。”景容说。
她不语。
他则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暖暖的气息从男人的炙热的胸膛上传来,将她冰冷的身子渐渐暖了一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