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士林:“有!”
“当真有?”
“怎么,很奇怪吗?”恭士林反问他。
“我大哥说你们认识,我还不相信。”李成甚是诧异,不敢置信的说,“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提过你,你也从来没有提过他!你们是什么关系?”
恭士林脸色淡定,平平静静的说:“因为根本没什么好说的,我与他是在一个诗会上遇见的,当时见他有才,便多聊了几句罢了!算是认识,但并无过多的交道,若真的算有,那应该就是我推荐他的事。”
李成困惑:“什么推荐?”
“怎么?难道平阳侯没有告诉过你,当年就是我向他推荐的杜慕白吗?”
完全没有!
一直以来,李成都以为杜慕白是靠自己的学识得到自己父亲的赏识,才得以进府中做了门生,未曾想,竟然是跟自己做了多年的死对头推荐他的。
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恭士林见他露出惊异的目光,便细细说来:“六年前,我也是无意间在诗会上撞见了杜慕白,那个时候,他作了一首诗,因为觉得诗还不错,便邀请他喝了几杯茶,我们聊了几句,那时才得知他身世苦寒,
又奈何没有门路,恰好过了几日我爹带我去你府中拜访,当时我便跟平阳侯提了出来,也将杜慕白作的诗句念给你父亲听,平阳侯大为称赞,这才答应让杜慕白入你府中做了门生。”
“六年前?我怎么不知道?”
“那几天,你正好不在高定!而且我以为平阳侯与你说过此事,就一直没跟你提。”
原来如此。
李成又问:“那之后呢?你们没有再联系?”
“没有。”
“那杜慕白死的那天,你有没有见过他吗?”
“没有!我跟他算不上太熟,只是推荐他之后,他请我喝了杯罢了,事后,再无联系。”恭士林说的很真诚,又问,“只是,你为何会问我这个问题?怎么,你怀疑那天跟他见面的人是我?”
李成深深的皱着眉头,“我只是问问你,没有就算了。”
他没有半点怀疑的意思。
只是心里琢磨着,那天李成到底去见谁了?
恭士林见他呆住,又问:“你在想什么?”
他回过神来:“没什么,胡思乱想,行了,我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那我们赶紧回去入席吧,别忘他们久等。”
恭士林率先走了。
自己只是出来撒泡尿而已,却不想被李成给堵在厕所门口扯了一大堆话。
李成则在原地小站了一会后才赶紧跟了上去。
此时正厅里。
那拓将方才跳舞的舞姬遣了下去,然后跟纪云舒和景容说:“最近府上得了几个武士,武功了得,不仅如此,还会舞剑,不如就让他们舞剑助兴,如何?”
纪云舒:“全听从王爷安排。”
“好!”那拓开心,冲着门口大声吩咐,“来人,去传那几个武士过来,让他们舞剑一番,本王心情甚好,若是舞的好,重重有赏。”
“是!”外头一声应下。
尔后,四个壮士就齐齐到来。
这四个人,人高马大,那隆起的肌肉仿佛要将衣服给崩裂了一般!
个个黝黑,眼神带着凶狠之气。
“参见王爷。”
那拓嘴角含笑:“你们四个,今天本王有贵客到来,你们就舞舞剑,助助兴,将本事都亮出来,若有谁不卖力,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但若是讨得本王的客人开心,就重重有赏,听明白没有?”
“明白!”齐齐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