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什么?”周全困惑的看着他。
洛阳看他跟自己穿着一样的衣服,不过是个小小的亭长,赛仙楼既然不是一般的人能去的,他周全哪里来的本事可以定到一桌?
“赛仙楼的位置不是早就定完了吗?我还知道,那里的位置价格贵得死人,你哪弄来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明天你跟着我就行。”
“你可别耍我。”
“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的,我耍你做什么?”
洛阳将信将疑,可这个大馅饼往下掉,他真的没理由不接,一拍手,答应了。
二人换了常服,去酒馆里喝了一下午的酒。
烂醉如泥的回去了。
小八扶着喝得脸部通红的洛阳回屋,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有些睁不开眼。
“哥,你这是去哪了?”
“我……还能喝,喝……”
“哎呀,别喝了,哥,怎么弄成这样啊?”
“嗯……嗯……”洛阳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整个人已经彻底支不起来了。
全都搭在小八身上。
小八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抬到床上,将他身上的衣服换下。
洛阳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干呕了好几次,嘴里还在不停地的说:“姓温的,我一定……一定要你对我甘拜下风,要你趴在我面前……喊……喊我一声大爷!”
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
小八蹲在床边,人也累坏了,他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洛阳通红的脸蛋,轻声道:“哥?哥?”
洛阳扭动了几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另一边,侯府。
李时言在家躺了一天,四肢都快趟发麻了。
因为之前和洛阳喝酒导致身上的伤口裂开,结果被侯爷发现,侯爷气得派人成天候的看着他,下令不准他再出门。
所以,他就是想出去也没这个机会了。
暮色时分,他套了件衣服溜达到院子,活络活络一下经脉。
可是十几个小厮就站在周围的廊下,一道道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他荡着步子都院子里一棵大树下,折了一根木棒往旁边的盆栽抽了几下,又在树桩上踢了几下,一副十分无聊的样子。
最后在院子里转悠几圈后,他忍不住朝那些小厮呵斥:“你们都滚出去!”
小厮们是奉了康定侯的命令守在院子里看住李时言这个老祖宗,所以站在原地无动于衷,与其被世子吼上几句,也好被侯爷打板子的强。
李时言吼了半天,见他们一点要撤走的意思都没有,只好甩手回屋。
随后,小路子端着碗药进来,一边吹着冒热气的汤药,一边说:“世子,药已经熬好了,你趁热喝下, 大夫说了,你一定要按时服药,不要伤口会化脓的。”
“不喝!”他坐在软椅上,一只脚搭在桌上。
“不能不喝,大夫说了……”
“你再说我就把你嘴堵上信不信?”李时言作势要威胁他。小路子本能的往后避了一下,可怜巴巴的说:“世子,小的是为了你好,你伤口现在还没痊愈,如果再有问题,侯爷非活剥了我的皮不可,你就当是念在小的跟在你身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