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然又回到了平城,依然过着他逍遥自在的生活,早上,在家中逗逗鸟,逗逗简;白天,外出打打猎。不远处,几个乔装打扮过的人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他也知道自从回来就一直被人盯着,他估计是那人没能把他杀了,想找个机会再动手,可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逸然知道会被跟踪,每天都带着几个保镖,说是保镖,其实那人知道,其实那些跟着的人都是死士,此时动手估计也讨不了好,所以不敢贸然动手。既然这样,他就当做不知道,继续他的潇洒生活。
不远处的酒楼上,一男子看着街上潇洒的逸然的背影,气的头发都要白了。
“你个废物,还是江湖十大高手排名第三呢,连个方逸然的杀不死,我留你有何用。男子极其生气,眼睛直直的盯着半跪在地上的男子说。”
跪在地上的男子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家主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公子恕罪,属下未能完成公子的吩咐,甘愿受罚。”男子头也不抬的说。“可当时属下确实去看过,那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家,而且陷阱要不是专门去找,根本找不到,而且当时我们把人丢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了,不可能自己爬出来的。”
站着的男子眯起眼睛想了想,又对男子吩咐到。
“你先派几个人盯着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轻易出手。而且他身边的人也不简单。”男子跪在地上没动也没说话。站着的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以前我无论交给你什么任务,你都从来不会让我失望,这次让你杀个人你都杀不了了,别怪我狠心,既然犯了错就要自己承担,自己去领罚吧。”说完转身,不再看跪在地下的人。
跪在地下的男子起身刚要离开。
“等等,你再派人去陷阱周围找,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断不可能是自己爬出来的,既然方圆几里都没什么人又怎么会有人恰好路过救了他,去找,找不到就守在那,不能放过一丝蛛丝马迹。”男子负手面向窗外眼神里透着光,不知道想着什么,嘴角还有若有如无的笑意。
“方逸然,你最好不要让本王抓到你的任何把柄,不然,也该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手段了。”
狐狸洞。
阿月竖起耳朵,她确定她听到了脚步声,不过她也没动,她想看看来人要耍什么花样,阿月睡觉一向不会太死,狐狸的耳朵尖,轻轻一点儿响声都能听见,况且,上一次追杀她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要是一点戒备都没有,他们再杀回来,自己的小命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她仔细的听着来人的脚步声,人进来了,不过好大一会儿都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听见出去的声音。
“这人在搞什么啊?”阿月心想,“莫非真是自己听错了,根本没有人进来,也不可能啊,明明就听见了的。”阿月见来人迟迟没有动静,转过身来。
确实有人,是那母狐狸,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母狐狸?不,阿娘。阿娘,阿娘!”阿月试探的叫了几声,母狐狸趴在地上,嘴巴里面哼哼唧唧,全身抽搐不止,,似乎疼痛难忍。
阿月赶紧把她抱到石床上,给她喂了点水。阿月以为她一直颤抖是冷,于是脱了衣服紧紧的裹住母狐狸,然而没有什么用,阿月也十分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在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母狐狸不再抽搐了,阿月松了一口气,出去找了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