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醴:偶尔提一句情敌的小甜甜相当不可爱。
饶是觉得不可爱,王醴依旧柔声含笑,在孟约耳边吐出一句带着为息的话:“都是年年的功劳。”
“哎呀,不要贴这么近说话了。”王醴最近超爱撩她,比起她只是用话撩一撩,这位真成,直接用实际行动表示他其实是一个撩妻狂魔!
脖子上一层疙瘩,整个颈侧都酥了,孟约咬唇看王醴,略带责备。还有两年呢,她要真是个小姑娘,说不定懵懂着也过得去,可她偏是个虽没吃过,但是见过的主呀。小H文小H片,她也是看过的,所以她略有点难自持,有时候真想干脆扑倒他吃掉算了。
每每被小甜甜红着脸,用饱含水波的双眼看着时,王醴的心都特别温柔,温柔得只注视着孟约,就觉得整个人都被满足到,整个人生都饱满充实。
“早知道,不该要官家赐婚。”当初就应该直接把林增其调出南京,结果来这一遭,想提前都不成。
“那能怎么,都已经赐婚了呀,乖乖再等几年吧。”孟约觉得王醴是自找的,谁让他这么爱撩她,跟不撩会死一样,逮着机会就撩她,就撩她,就撩她。撩得她最近晚上,竟……竟已经开始做带颜色的梦,诶!
确实不能再撩下去,撩这种事本身就是互相的,肯定不止把一个人撩得气血翻涌,在这方面,王醴比孟约没好到哪去。所以,王醴很明智地转移开话题,不再撩孟约:“你的新本子绘得怎么样了。”
孟约:……
别……别过去翻啊!
那画缸里不仅有她的画稿,还有之前卷起来扔里边的春……春宫。
幸好,王醴看一眼桌上的纸卷,就知道孟约最近用的什么纸,选的便是和桌上的纸卷一样的纸。
孟约长出一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是时又有那么点小小的遗憾。
说好要做春宫大手的呢,结果只能埋起来自己欣赏,太浪费了。
我是一个被工业革命耽误的春宫大手啊!